“藥師,我兒子經常夜間啼哭,去了好幾家醫院都查不出來什麼病,吃些什麼藥好?”一個媽媽抱著自己的小孩來找葉子吉看病。
葉子吉本身不是醫生,但是按照千年秘藥所記載,又看到這孩子是乒乓頭型,所以確定應該是得了佝僂病,便開藥方如下:水煎黃連3克,成30毫升,加奶90毫升,加糖20克,每日服用100毫升。
因為小兒之身體與大人不同,急則弱,快則反,所以葉子吉隻能給他開慢性治療方法。
“我耳聾怎麼治療?嘿嘿,沒有錢去醫院看病,想來你這蹭點藥吃!”一個六十多歲的大爺說道。
葉子吉點了點頭道:“葛根20克,甘草10克,300毫升水煎半小時,兩次服用!”
老大爺跟著葉子吉手下的小夥子去了藥堂,現場做好了一些,老大爺喝完了,然後又帶走了剩餘的藥,並不收取錢財。
通過這種方式,葉子吉的葉神藥堂逐漸的打響了名氣,而且口碑很好,對於年輕力壯的人葉子吉按照千年秘藥所載給予快速治療去除標法,對於孩子和年紀大的老人,則是采用慢性治療去其根法。
鄭見文最近一直在藥堂轉悠,他將藥堂內的事情查的一清二楚的。
是時候該動手了,要是再不動手,恐怕這葉子吉就要發達了。
鄭見文找了一幫兄弟,就準備去這藥堂鬧事去了。
“請問您找誰?”藥堂的小護士問道。
“我找誰,我找你呀!”一個滿臉褶子的人伸手去摸小護士的胸部。
小護士急忙大喊一聲,藥堂的保安過去,這才讓這滿臉褶子的人滾蛋了。
不過,這隻是鄭見文給葉子吉的小前情。
“有人嗎?快點救救我兄弟吧,他牙疼的厲害,都快腫了?”兩個穿著很樸素的人過來。
葉子吉被喊了出來,看了一眼,然後去翻了翻千年秘藥道:“是蛀蟲牙,取來辣椒和白酒做成藥水給他漱口!”
小護士按照要求給那位先生配好了,他漱了幾口,卻忽然一口鮮血吐了出來,再看另一個人,起來一下子將杯子摔得粉碎,吼道:“你們給我兄弟下毒了,我要告訴警察來抓你們!”
葉子吉也大吃一驚,現在流浪阿孑不在,這要是鬧起事來,自己可真不是對手,葉子吉忙道:“不會的,不會的!”
葉子吉上前去拍了拍那個牙疼的人,那個人吐了幾口白沫子,又一口鮮血又吐了出來,倒地死了。
葉子吉大驚失色,根本不會想到會這樣,再看另一個人已經打了110報警電話,和120急救電話。
葉子吉驚出了一身的冷汗,真沒有想到會這樣,轉過身來看著小護士,小護士道:“我隻是把辣椒泡在酒裏,再也沒有做過其他啊?”
葉子吉歎了一口氣,看得出來這件事一定有蹊蹺,但是不等自己多說什麼,警察已經來了將其帶到了公安局調查,接著120過來和警察一起對死者進行了屍體檢驗,結果顯示死者是死於砒霜中毒,而最令葉子吉不可思議的竟然是在自己家的酒瓶子裏發現含有砒霜。
如此說來,這件事就更加的離奇了,隻有一個解釋可以說得通,那就是藥堂的酒有問題,但是檢查了其餘的酒都是沒有開過封的,也沒有堅查出來砒霜,隻有這一瓶有,這麼說一定是有人在這一瓶裏下了毒,但是是誰呢?沒有人知道。
葉子吉隻能在公安局裏喊著自己很冤了。
流浪阿孑一見葉子吉出了事,自己又沒有什麼更好的辦法,隻能去告訴了段宏羽,段宏羽一聽,立馬趕來救援,但是他也像葉子吉分析的那樣,一定是有人在這酒裏下了毒,但是監控錄像也沒有查清楚是誰下的毒。
段宏羽又調查了最近辭職的員工,都沒有問題,那麼最有可能下毒之人一定還在藥堂,段宏羽的眼睛緊緊的盯著藥堂的十幾個人。
段宏羽點了一根煙道:“你們中間到底是誰在這酒裏了下了藥,可一定要交代清楚,不然的話,誰都沒有好日子過!”
段宏羽如此的硬氣,還真是頭一下出現,看來段宏羽是真的有些著急了,但是無論自己如何說,這些藥堂的員工們似乎都沒有要招的意思。
禿子走了過來對段宏羽小聲道:“段總,不如讓我來試試?”
段宏羽一聽,看了看禿子道:“好,這件事你要是能夠查清楚了,我升你為保安部部長!”
禿子笑的臉都快合不攏嘴了道:“放心吧,段總,我做這種事,在行!”
禿子衝著人群喊道:“幹壞事那可是要遭報應的哈!”
禿子一邊說著似乎恐嚇人的話,一般用眼睛四下打量著周圍的人,人群中的人的麵貌千差萬別,又怎麼會那麼輕易斷定是誰在酒裏下了砒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