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宏羽終於回到了上海,這一去竟然就是半年多的時間,現在的極品藥業是自己的副總劉傑負責,打理的還算是井井有條,段宏羽也算是有些的慰藉。
隻是這一去窮遊,再回來的時候就失去了自己最心愛的女人,真的是一種痛徹心扉。
現在的相思海景別墅,也都屬於了段宏羽的財產,段宏羽將任曉安排在了那裏居住,成了這相思海景別墅的新的主人。
“段宏羽,你今晚回不回來?”任曉給段宏羽打電話說道。
“當然回去了!”段宏羽忙說道。
其實在段宏羽的心中早已經將任曉當成了沈靜香,將沈靜香當成了徐佩玲。
但是很晚的時候,段宏羽還是沒有回去,他的公司的事務繁忙,如果自己再不親自處理,那麼就都成了副總劉傑的活了,這樣一來,劉傑一定會有取而代之的想法。
極品藥業是自己辛辛苦苦的企業,不可能拱手讓人的,這半年以來,劉傑雖然沒有將公司資金轉移,但是他自己也克扣了不少,大家都是明白人,誰也不願挑明而已。
“段總,你找我?”劉傑走了過來敲門道。
“嗯,來,劉總,趕緊坐下!”段宏羽忙起身請劉傑坐下。
“明天,你把工作跟我交接一下,我對於這公司現在的狀態,還不大了解的細致!”段宏羽衝著劉傑很客氣的說道。
“好,請問您還有什麼事嗎?”劉傑點了點頭說道。
“沒了,你先去忙吧!”段宏羽允許劉傑離開了。
劉傑走出了段宏羽的視線,進了自己的辦公室。
劉傑的秘書叫陳一凡,陳一凡簡直就是劉傑的一個謀事,陳一凡一眼就看出了劉傑有心事,道:“劉總因為何時而憂愁啊?”
劉傑搖了搖頭道:“並無憂愁!”
陳一凡微微一笑道:“但是我替劉總有了一個極大的憂慮!”
劉傑瞪大了眼睛看著陳一凡道:“你?替我?”
陳一凡點了點頭道:“段總,雖然回來了,但是他對於目前公司的狀況根本就不了解!”
劉傑看著陳一凡道:“你想要說什麼?”
陳一凡微微一笑道:“難道您真的不想取而代之!”
劉傑心中一緊,自己的確是有這樣的想法,隻是不想讓人說的這麼清楚。
劉傑回頭看了看陳一凡,陳一凡小聲給劉傑分析著目前的形式。
深夜時分,路上隻有一個人走路,冬天的時候,穿著一個大風衣,還真是很有範,這個人不是別人正是陳一凡。
“你終於來了!”黑色的路上有一個穿著黑色的人,此人光頭的形象著實讓人記憶深刻,正是周書昌。
“鬼藥王!”陳一凡道。
“不錯,我聽說段宏羽活著回來了!”周書昌眯著眼睛道。
“不錯,您猜得一點都沒有錯,這個段宏羽還真是厲害,竟然能從小包子部長和那麼多殺手的手中逃脫!”陳一凡說的很有激情。
“小包子,啊哈哈,以後再也沒有這個人了!”周書昌笑著道。
“怎麼回事?他怎麼了!”陳一凡有些奇怪的說道。
“對於這種廢話,我怎麼會留下他這個活口,早已經讓我化成了油汙,死都沒有人知道!”周書昌一副壞蛋的樣子道。
陳一凡一陣的心驚膽戰,要知道自己也算是一個人才,如果也遭遇了鬼藥王這樣的待遇,那真是太可惜了。
“你這麼濫殺無辜,就不怕公安局查出來!”陳一凡說道。
“在上海,死一個人跟死一條狗真差不多,你看看那地鐵附近的人來人往的都是人!”周書昌說道。
陳一凡實在是不認同周書昌的殘忍,但是自己隻是一個打工的而已,又怎麼可能跟他計較太多了。
“你到底想要我做什麼?”陳一凡問道。
周書昌從懷中拿出來一份合同,陳一凡一陣的奇怪,周書昌微微一笑道:“這是一份合同,你拿去讓段宏羽簽字!”
陳一凡拿過來文件看了看,隻是一個很普通的招聘員工文件,並不是很有內容,便道:“像這種小事,一般都是我們劉總簽字,根本不會用到段總!”
“這就要看你了,我想你應該知道我的手段!”周書昌哈哈笑了笑。
陳一凡又看了看,還是沒有看出來有什麼的樣的問題,心中便放心了道:“這件事你就放心吧,我一定能辦妥!”
周書昌從懷中拿出來一遝子人民幣塞給了陳一凡,陳一凡一動不動,那遝子人民幣就在陳一凡的咯吱窩裏。
周書昌仰天笑了笑,轉身走了,消失在漫漫的黑夜中。
陳一凡拿著那一份文件和那一遝子錢走回了極品藥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