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宏羽還是沒有蘇醒的跡象,看樣子是不能指望了,而段宏羽脖子上的鵝毛玉佩也不再那麼顯靈了,能夠開啟它的咒語到底是什麼?沒有人猜得出來,指揮得了。
人都是向往自由的,相信鵝毛玉佩也是一樣的。所以張孝遠越是想讓它顯靈,它便偏偏說不。
“鵝毛玉佩啊,求求你,快點發光吧!”張孝遠還不死心,說道。
本來有些忌憚的周書昌,看著一直都沒有發光的鵝毛玉佩,又看了看一副宛若求生死符的張孝遠,樂開了花,哈哈大笑了起來。
“張孝遠,死到臨頭,你還在做白日美夢,就是你不給我這塊玉佩,我照樣也要殺死你的!”周書昌說的很真實。
“玉佩,玉佩,你聽到了沒?這個壞了心肝的家夥要殺死我和你的主人,你就顯顯靈吧!”張孝遠還在不依不饒。
此時此刻,周書昌甚至都對那鵝毛玉佩死心了,但是張孝遠卻還是不死心,宛若這是一根唯一的救命稻草一樣。
“既然你不給我玉佩,那我就先殺了你,然後毀了它!”周書昌說的很生氣。
說完隻見周書昌將自己的嘴鼓得老大,似乎像個癩蛤蟆,這個善於使用毒藥的人,難道是想要往外噴毒液?
情況果然如此,周書昌的嘴慢慢的閃開了一點點縫隙,裏麵的液體猶如噴水機器一樣,噴了出來,液體飛濺到哪裏,哪裏就如同被溶蝕了一般,失去了原有的色澤,逐漸的變得脆弱。
張孝遠也不是傻子,自然可以猜得這是毒液,拚了命的背著段宏羽又往前跑,可前麵明明是一道關死的牆門,又怎麼可以隨意的通過。
可情況確實是這樣發生的,張孝遠在毫無選擇的情況下,硬生生的從牆體中穿了出來,穿牆功夫?
天啊,周書昌都傻眼了,這是哪門子的功夫,怎麼沒有聽說過如此,周書昌也試著走向了那個牆麵,卻也跟著穿了過去,原來牆麵是一個幻影,這是一個幻術絕境。
牆體裏麵如同清晨的天一樣,隱隱柔柔的,霧氣蒙蒙的,似乎在這個世界裏根本沒有太陽和月亮一說,整個世界都是灰明灰暗的。
張孝遠背著段宏羽進了這一處十分詭異的幻境。原來周書昌研究了這個洞這麼久,都沒有發現原來這個洞,還有一處如此神奇的地方。
“張孝遠,你在哪裏?再不出來,我出去了!”周書昌如此恐嚇道。
張孝遠聽到了後麵的聲音,但是根本沒有去理會他的意思,因為這個家夥是典型的殺人狂魔,跟他在一起,活不起。
張孝遠繼續往前走去,前麵的世界依舊是如此,似乎根本沒有什麼高潮漣漪,而張孝遠也隻是單純的走著,根本沒有什麼方向感。
後麵傳來的一聲聲恐嚇,根本對於張孝遠毫不起作用,自己所要的就是怎麼找到出口。
鵝毛玉佩終於發光了,隻是這麼的突然,這麼的隨意,還真是讓人氣的慌。
鵝毛玉佩發出來藍色的光芒,一下子將這似乎早晨天空的霧蒙蒙趕走了,天下似乎換了一副顏色,變得更加的柔美了。
“我不是來欣賞美的,我是來找尋出口的,玉佩,你能否告訴我,這洞的出口究竟在哪裏?”張孝遠一看鵝毛玉佩顯靈了,忙接著問道。
“啊哈哈哈,我終於找到你們了,受死吧!”周書昌還是躥了過來,從嘴中吐出來一個火蜘蛛。
隻是這個火蜘蛛的命太短了,剛從周書昌的嘴中出來,就被鵝毛玉佩發出來的藍色光擊碎了。
周書昌一陣的吃驚,又要噴毒液,可噴出來的毒液卻被藍光阻擋了去路,就連落在地上的毒液也如同水一樣,毫無腐蝕能力。
“這,這到底是一個什麼鬼?”周書昌衝著張孝遠手中所拿的鵝毛玉佩說道。
“你問我啊,我也不知道,隻知道它是個好東西,因為它可以對付壞蛋!”張孝遠說的有些讓周書昌想罵他娘。
既然所有的毒都沒有辦法殺死張孝遠和段宏羽,周書昌暫時先忍了,打算先跟著張孝遠,看個究竟,但是張孝遠忽然伸出來的槍,打破了周書昌心裏的平靜。
“你要殺死我?”周書昌嚇得臉色蒼白,不過自己穿了一身的防彈衣,所以心中還似乎安心多了。
“沒有,我隻是想讓你給我證明一下,我的槍法怎麼樣!”張孝遠說完就是一槍打去,要打的地方正是周書昌沒有被防護的眼睛。
“哎呀,痛!”周書昌隨即一聲撕心裂肺的喊叫聲,原來被張孝遠一槍打中了一隻眼睛。
張孝遠吹了吹自己的槍嘴,微微一笑道:“看來,槍法還行,可都已經很長時間沒有練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