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海現在的情形並不樂觀,尤其對於這些過著風雨飄搖生活的人,劉思蕾和黃文山都是。
劉思蕾早就有了轉移公司流動資金的事,隻是一直都忙於計劃,不曾實施。
終於有一天,她消失了,劉思蕾的消失與公司流動資金的動向是一致性的,黃文山一個人呆坐在辦公室裏,想明白了這一切。
黃文山現在的這個老總可是需要為昌盛藥業買單的,而失去了流動資金的昌盛藥業已經瀕臨破產了。
“黃總,我們不能就這麼看著昌盛藥業倒閉吧?”沈靜陽焦急的說道,畢竟昌盛藥業是自己的避風港灣。
“那個女人真是心眼手辣,攜款而逃的事情她都做的出來!”黃文山還在抱怨劉思蕾這個不靠譜的女人。
“若是再讓我遇到她,我一定讓她不得好死!”沈靜陽怒氣衝衝的說道。
“不用你,我第一個肢解了她!”黃文山說的更加的殘忍。
不過這些話,也都是一時的氣話罷了,畢竟人家此時此刻的劉思蕾早已經消失在茫茫的人海中了,誰會留下來等著他們處置。
“我們現在要做的就是能夠找到公司新的股東,我們公司還是60%的產權屬於我們自己,看來我們是到了賣掉公司這些股份的時候了!”黃文山說的。
“我們如果賣掉了這些股票,那麼公司的領導層和製度是不是意味著會改革呢?”沈靜陽稍稍的有些不太懂的問道。
“那樣的話,我們會被掃地出門的,不過我們至少可以救活昌盛藥業,而且我們還可以得到一筆合乎法律的錢!”黃文山說的。
“那好,我們就這麼做了!”沈靜陽說道。
現在的黃文山和沈靜陽幾乎成了一個繩索上的螞蚱,沒有誰是可以單槍匹馬的存在的,因為對方知對方的不齒之事太多了。
昌盛藥業一旦登出來股權轉讓方案之後,最先受到震驚的竟然是張阿生,張阿生因為段宏羽研製的平胸奇藥如此的管用,忽然間對於藥企有了一定的好感,覺得一定是一個穩賺不賠的買賣。
張阿生還是很有錢的,畢竟劉氏乳業那麼多的資產至少有三分之一是在自己的手中,至於為什麼小何會給他這麼多的錢,那隻能去問那個傻女人了。
順利的簽完了合同,張阿生成了昌盛藥業的最大股東,黃文山準備辭掉公司總經理一職務,沈靜陽也準備離開昌盛藥業。
“呆了這麼久,說走就要走了,還真有點舍不得?”沈靜陽歎了一聲說道。
“是啊,不過,好在這麼大個企業沒有敗在我的手中!”黃文山還是很有節操的說道。
“敢不敢做一件大事?”沈靜陽忽然眼珠子一轉,似乎有了一個更好的辦法。
“什麼事!”黃文山有些奇怪的問道。
“殺了張阿生!”沈靜陽的話一出來,就讓黃文山感覺世界都瘋狂了,這是什麼故事啊,怎麼會這麼發展呢?
“這,這怎麼可以這樣?”黃文山臉色都鐵青了,似乎被嚇到了。
“黃總,你在想些什麼呢?你這麼個歲數了,好不容易熬成了老總,一旦不幹了,你覺得你還會在藥企呆下去嗎?那會是一種鳳凰變麻雀的失落!”沈靜陽繼續說著自己的擔憂。
黃文山拿出來一根煙點上,似乎一時間也有些的心動了,隻是他還是想讓煙卷給予自己一些力量,讓自己可以更加穩重、更加有所理智的去考慮。
“黃總,你不要再猶豫了,殺死張阿生的事情就交給我了,我一定辦好!”沈靜陽很有信心的說道。
不知道為什麼,黃文山遲遲拿不定主意,其實黃文山的心是願意的,但是腦子裏卻總還是有一些的擔憂與不情願。
“黃總,如果你再這麼優柔寡斷下去,那黃花菜可都要涼了!”沈靜陽繼續催逼著黃文山答應。
黃文山一根煙接著另一根煙的,最後還是沒有扛得住沈靜陽的誘惑,答應了他做這件事。
對於殺人的事,沈靜陽也是屬於分內的了,因為自己對於殺人的方式也是研究了許多,那種殺人不見血的本事,正是自己要在實踐上檢驗的。
沈靜陽說幹就幹,一個人化了妝,走出了昌盛藥業,這次的沈靜陽可沒有人會認得出來,因為人家那可是一副女人的扮相。
實話實說,張阿生就是個大色狼,一點都不太吹的,這個貨色因為跟小何在一起特別的壓抑,而自己手中又有幾個小錢,所以便暴露了大色狼的屬性,剛開始還隻是對於一兩個女人,後來因為感覺到就連小灰灰都隻是愛自己的錢而已,所以他也變得不再那麼在乎感情了,能夠跟自己上床的那就是好女人。
張阿生在大街上尋找妹子,為的是夜裏能夠找到可以激情燃燒的對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