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雪青一連幾天都感覺不舒服,但又不知道自己究竟是怎麼了,似乎有感冒的症狀,但是的的確確又不是感冒。
“我是不是壞事做的多了,遭了報應了?”陳雪青還算是有自知之明,如此捫心自問。
“不,一定不是,是那些女人心甘情願的跟我滾床單,並不是我強迫的她們!”陳雪青摸了摸自己那張帥氣的臉蛋說道。
但是事情好像並不是如此的簡單,陳雪青開始了發燒,而這一燒,就將自己燒的迷迷糊糊。
迷迷糊糊中陳雪青給向水兒發了一條微信:水兒,我病了,在家。
向水兒收到了這條微信之後,似乎瘋了一樣,本來在工作的她竟然專門請了假去找陳雪青。
推門而進的時候,這才發現陳雪青已經昏迷了,摸著陳雪青的額頭,估計溫度都已經到了42度。
向水兒眼淚嘩嘩的流了下來,竟然背起來陳雪青下樓打開去了醫院,而這一連串的動作做完總共花費時間不足10分鍾。
愛情是一種病,得了就會失去自己,變得自己不是自己,而別人卻又像自己。
為了不引起熟人的注意,向水兒並沒有將陳雪青送往信和醫院,而是送去了桌新醫院。
由於桌新醫院的醫生和護士都未曾見過超級細菌,所以一時半會也都沒有查出來是哪一種病。
通過查血,可以查到陳雪青體內是有細菌感染的,但是具體是哪一種細菌卻不得而知。
為了控製陳雪青的病情,專家會診之後,便開始一連串的消炎藥,有抗生素,也有非抗生素,但是好像根本不起作用。
“你在幹什麼呢?”段宏羽微信上寫道。
“我的朋友病的很厲害,醫院的消炎藥都無法救治,嗚嗚!”向水兒回複道。
“消炎藥都救不了?那就不是細菌和病毒感染了!”段宏羽分析道。
“不,在他的血液裏查到了有一種細菌,但是具體卻查不出來是哪一種細菌!”向水兒寫道。
“你等我,我這就過去!”段宏羽寫道。
“好,我在下麵的農業銀行門口等你!”向水兒心思縝密,根本不會讓太多人知道自己和段宏羽的關係,其實就算是兩人一起,這家醫院又不是向水兒工作的地方,所以也不會影響她太多。
段宏羽風風火火的就來了,伸出來自己的手,笑著說道:“你看,這個傷疤還是和你一起去千年溶洞的時候留下的!”
向水兒一聽,怒道:“你來要是為了說這些,那麼你可以走了!”
段宏羽歎了一聲道:“或許我可以幫你!”
向水兒一撇嘴道:“你能幫我,連醫生都幫不了,你能幫我?”
段宏羽從胸口拿出來一瓶血,對向水兒說道:“他是誰?對你這麼重要?”
向水兒搖了搖頭道:“凡是我的朋友,都對我很重要!”
“我對你也很重要?”段宏羽問道。
“你現在還不是我的朋友,我們隻是網友!”向水兒解釋道。
跟她做了這麼久的朋友,她竟然認為她跟段宏羽之間僅僅是網友的關係,這差點氣死了段宏羽,隻是段宏羽實在是忍著,才沒有爆發出來。
“你現在可以走了,我要上去了!”向水兒說完轉身走了。
隻是段宏羽大老遠的都來了,又怎麼會說走就走呢?段宏羽跟在向水兒的後麵走了過去。
向水兒剛進了電梯,段宏羽就衝了過去,向水兒將頭扭到了一旁,沒有說話。
此時此刻段宏羽忽人發現一陣的心涼,這就是自己日思夜想的愛情嗎?
六樓到了,向水兒走了出來,段宏羽也跟著走了出去。
“如果你再跟著我,我可要報警了!”向水兒這性格就是如此的執拗,根本不是常人所能控製的。
段宏羽點了點頭道:“你等我幾分鍾,我送你一個很重要的東西!”
“好,你快點,我還有事!”向水兒也很爽快的答應了。
段宏羽去了一趟廁所,在廁所裏用一個針頭紮破了自己的手指,流出來的血流到了一個針管裏,足足10ml。
段宏羽趕忙將針管收好,然後走了出去,向水兒這次沒有失約,依然站在那裏。
其實向水兒也是沒招了,她明白一直不退燒,也就意味著腦即將死亡。
“這是什麼?”向水兒看了一眼,很驚訝的說道。
“這就是可以救他性命的藥,如果你相信我,你就給他服下去。”段宏羽說完將藥塞給了向水兒,自己轉身去了樓梯間。
向水兒看著這個針管,裏麵好像是血,但又不確定到底是什麼,心道:“段宏羽,經常說他是藥學界的大神級人物,會不會真的可以救治陳雪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