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琪琪道：“長老？你就是啃屍案的凶手對不對？你是牙子的可能性最大！牙子根本不是女人，而是男人！”她的這個論斷別說長老驚訝，就連非龍也驚訝。
宋琪琪見兩人都這副驚異得不得了的表情，似乎很佩服她的推論，於是她繼續大膽地推論起來，將雷曉鬆與梁雨東推理牙子是男人的過程全複述了一遍。
原本嚴肅的問題，沒想到差點把非龍笑得背過氣去。“哈哈……月心啊月心，你真的是太可愛了！哈哈……”非龍看到長老渾身顫抖，顯然對方是氣得有想去撞牆的衝動。非龍想忍住笑，卻還是忍不住。
長老氣得胡子已然在不停地抖，居然說他是gay！
宋琪琪見兩個人的反應如此強烈便不明白了，她哪說錯了？梁雨東與雷曉鬆二人推斷的很合情合理嘛。
非龍一邊抹著笑出的眼淚，一邊道：“月心啊，你太聰明了！這你都能想到！哈哈……不過，有一點被你說中了，他就是啃屍案的元凶——牙子！但是牙子的身份不是男人，而是女人！”
長老冷笑，他對這兩個人有了些戲謔的興趣。如今入了這，等於在她的掌控範圍，戲謔一下食物，有何不可？他蒼老的聲音依舊是男性發音：“老朽明明就是個男人，為何你如此肯定是女人？”
宋琪琪好奇地望向非龍，她也很想知道，難道古代就有變性手術？
非龍道：“你的年紀跟牙子犯案的時間相當吻合。如果前兩次犯案沒被人抓到算你幸運，那麼從第3次開始，如果你是女人的身份打扮，就會有人直接懷疑你。能誘惑人的不管你是男的還是女的，起碼有魅惑的資本——年輕！在鎮上六十年不老的，就算不犯案也會被抓去研究是否是妖怪。所以說，隻有長老這個身份，可以幫助你長期隱匿在鎮上。60年，90年，120年都不可能被人懷疑，反而被敬重為壽星智者！”
宋琪琪好奇地問道：“非龍，你還是沒能說清為什麼他不是男人！”
“其實一開始我也沒有想過長老的性別問題。隻不過丁玉琦一直在提醒女人怎麼怎麼樣。這使我聯想到鏡子，這才大膽假設，精確求證。”
宋琪琪回想著，她進入塔樓時，裏麵的確有很多鏡子。每一層的鏡子都是用來采光的。長老所住的地方除了書與食用的器皿之外，就剩下一枚被紅布遮蓋的鏡子。沒什麼特別之處。
“女人愛美，尤其是駐顏得像長老這般的人，更是注重容貌，甚至看成生命。男人沒酒不行，女人沒鏡子也不行。”
“哦。”宋琪琪應了一聲。的確，在她生活的年代，愛美的女人隨身背的包包裏裝著的必定有化妝品與化妝鏡。可的確如非龍所言，僅僅是大膽假設，沒有任何根據。那麼宋琪琪大膽假設牙子是gay也沒啥錯，為何被非龍嘲笑？
非龍嘴角露出一絲得意的微笑，接著道：“如果我的大膽假設成立，那麼塔樓之所以有濃濃的怪味，就可以解釋為想掩蓋一種別人熟悉的味道。這種味道就是……”
宋琪琪好奇地等著下文，長老卻不由倒吸一口涼氣再也等不下去。長老閃身劈向非龍。他一定要殺了這個男人！
非龍一把拉過宋琪琪，在她耳邊低吟了兩句，將他推出大門，喝道：“快！”
宋琪琪不明白為什麼：“非龍！”
“走！馬上！”
長老厲聲喝道：“誰都別想走！”他真的怒了，急了。鬼爪直逼宋琪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