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維見楊秋月好像在認真思考自己最後說的那句話,頗有深意地翹了翹嘴角,然後用夾子翻烤著烤爐上的肉,笑道:“秋月姐,我不過就是跟你故弄玄虛了一下,又必要這麼認真去思考麼?”
楊秋月的眉頭鬆了下來,微微一笑,道:“你這小家夥平時調戲我也就算了,現在還變著花樣調戲我。你不知道我有強迫症的麼,你都那麼說了,我能不去想一想那是什麼意思麼。”
“看來秋月姐你的怪癖不少啊,除了強迫症以外,還有就是…….”
薑維說到這裏,估計停頓了一下,然後哈哈一笑,道:“下麵的就不能說了,不然你該生氣了。”
“唉,你故意的吧。”楊秋月有些不滿地推了薑維胳膊一把,嬌嗔道,“我都跟你說了我有強迫症了,你這不是存心讓我難受麼。”
“我哪敢惹你生氣了,我寶貝你還來不及呢。”薑維夾起烤架上烤熟的一塊肉,放在嘴邊吹了吹然後放進楊秋月的盤子裏,“剛烤熟的比較燙,秋月姐你慢點吃啊,千萬別燙著了。”
楊秋月道了聲謝,拿起筷子夾著肉往嘴裏送。
不過剛送到嘴邊的時候,楊秋月的動作突然停了下來,抬頭見薑維用手撐著臉,一臉微笑地看著自己。
薑維平時雖然也是一直一臉笑容,但是楊秋月中覺得今天晚上薑維的笑容,有種說不出的詭異。
楊秋月道:“薑維,你今天到底是怎麼了,我怎麼感覺你怪怪的。”
“有麼,我不就是想趁著秋月姐你走之前多看你兩眼,怕以後見不著了麼。”薑維笑道,“別想太多,快點吃吧。”
楊秋月勉強地笑了笑,然後把烤肉送進了嘴裏,不過心裏有事,再美味的烤肉嚼著也如同嚼蠟一般。
楊秋月覺得薑維今天絕對不尋常,之前和他在一起自己心裏都是很開心的,但是今天怎麼就開始有些心虛了起來。
“難道是因為我要殺掉他,所以開始有做賊心虛的感覺了?”楊秋月心想著。
“對了,秋月姐,我跟你說個很有意思的故事吧。”薑維這把烤熟的人開始往自己和楊秋月的盤子裏夾,同時道,“話說在一個小山村裏,住著經常被人調戲的傻子,人們每次調戲他的方式也都一樣,就是把一張五毛錢的紙幣和一塊錢的紙幣當著他麵用手捏著,讓他去選,傻子選中那隻手,他們就給那個傻子那張手上的錢。然後這個傻子每次都選中五毛錢的手,還樂嗬嗬的樣子。這之後村裏來了一個外人,聽說這事後也想逗逗這個傻子玩,然後他就把一張一百的紙幣和一張五毛的紙幣捏在手裏,結果那傻子卻選擇了一百的。那人心說不對啊,他們不是說這傻子隻會選五毛的麼,怎麼把自己一百的選走了,於是這人便問那傻子,你怎麼不選五毛的,選了這張。你猜,那個傻子怎麼回答的?”
楊秋月沒有聽過這個故事,所以搖了搖頭。
薑維正要公布答案,自己卻先忍不住笑了起來,連忙捂著嘴道:對不起,噗,你先等我笑一會。”
薑維說完便無聲的大小了起來,弄得楊秋月心裏癢癢的,她道:“唉,你先別笑啊。那傻子說什麼了?”
薑維笑了有好一會,才鬆開手道:“那傻子說,我選五毛的不選一塊的,是因為我選了一塊的之後就沒得玩了。你拿一張五毛的一張一百的讓我選,你他媽正當我傻啊。”
薑維說完又哈哈大笑了起來,但是楊秋月手中的筷子卻掉了下來,臉色越開始逐漸有些蒼白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