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勒斯郊區一棟寫字樓裏,李特威的“李特威心理谘詢室”就坐落在這棟寫字樓的三樓當中。
今天李特威比較悠閑,所以此時他正站在自己辦公桌前,手裏握著毛筆練習書法。
“鐺鐺!”
李特威辦公室的門被敲響了,不過李特威已經全身心的投入了書房當中,所以壓根沒注意到有人在敲門。
“嘎吱~”
門被推了開,一個背著黑色背包一頭金黃頭發,穿著藍色羽絨服和牛仔褲的男人走了進來:“原來有人啊,我還以為你不在呢。”
李特威沒有看男人:“坐吧,有什麼事等我把這個漢子寫完再說。”
男人走到李特威辦公桌前,見李特威桌上放著一張宣紙,上麵用毛筆正在寫一個大大的忍字。
男人好像也不是很著急,拉開擺在李特威辦公桌前的椅子安靜了坐下了下去。過了幾分鍾後,李特威總算是把這個忍字給寫完了,放下毛筆後他看向了男人:“我這裏好像沒有你的預約,請問你來找我有什麼事麼?”
“算是有事吧。”男人翹起了二郎腿,“先自我介紹一下,我叫韋朕,職業是特種兵,想要請你幫我做一件事去的。”
韋朕說著,從懷裏掏出一個木製煙盒。打開煙盒,裏麵並沒有香煙,有的隻是煙型巧克力。
韋朕把煙盒放在辦公桌上:“來要一根巧克力麼?”
李特威擺了擺手:“不用了,我不吃巧克力。”
“那真是太可惜了,”韋朕從煙盒取出一根巧克力,扔進嘴裏後嚼地“嘎嘣”直響,“要知道人這輩子能活的時間可不長,不多品嚐一下美味的東西,可能到死之前想起來也會覺得有些遺憾吧。”
李特威看了韋朕幾秒,伸手從煙盒裏拿出一根巧克力吃了起來:“說吧,你想要我幫你做什麼事?”
“不愧是曾經的天朝第一心理學大師,都這個時候了還這麼淡定。”韋朕說著,又從懷裏掏出了一把裝有消聲器的手槍。
李特威笑著搖了搖頭,從剛剛韋朕進來的時候,李特威就感覺到了一股殺氣,不過李特威深知自己不是眼前這個男人的對手,所以堅持寫完毛筆字,不過是想給自己一點時間冷靜下來罷了。
“我跟你之間其實並沒有什麼恩怨,不過你不該和薑維關係這麼好,而我又這麼恨薑維。”韋朕用手槍指著李特威的腦袋,“我現在要你做件事情,如果你老實答應我,我可以考慮不殺了你。”
“我可以再來一根巧克力麼?”李特威很淡定地道。
韋朕做了個請地手勢,然後李特威又從煙盒裏掏出一根巧克力咀嚼了起來:“所以,你想要我做什麼?”
“把薑維叫過來。”
“呸!”
李特威把嘴裏的巧克力吐到了韋朕地臉上:“抱歉,我做不到。”
“砰!”
韋朕手中的手槍一聲悶響之後,李特威被射到在地,左肩膀上也多了一個血洞。
李特威表情痛苦地捂著傷口倒在了地上,但咬著牙一身都沒有吭。
韋朕繞過辦公桌,一腳踹開李特威捂住傷口的手,然後再用腳狠狠地踩在李特威的傷口之上:“我剛剛射偏了,你也很幸運的又獲得了一次機會。現在,你還是做不到麼?”
說完,韋朕地槍用力地戳在了李特威的腦袋上麵。
李特威閉上了眼睛:“不用再跟我廢話了,動手吧。”
“砰”
槍聲再一次的響了起來,同時李特威的心也是一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