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果然,高女很快就出現了。她穿著白色的和服,腳踩著木屐,走動的時候要一擺一擺的,很是好看。但是我們相距不足十米,我依舊看不清楚她的樣子。
\t也許是高女來了的緣故吧,寺廟的溫度迅速的降了下去。剛剛我還全身冒著熱氣,現在就好像被冰塊凍住了。我冷的有點發抖,臉色也發著青。
\t就像是一層紗籠罩在她的臉上,我看不清楚她的五官。我輕輕地問大人,大人也說看不見。得了,這就不是我的視力問題了,這種東西總是有一些自己的特征的。
\t這日本鬼說話之前總是有很多鋪墊的,高女的手後麵憑空出現了一把白色的油紙傘。這種鬼物攜帶的東西還是十分古樸的。
\t然後,高女說話簡單粗暴,從來不拐彎抹角,“你們和你們的朋友已經走散了,現在你們的選擇隻能是陪著我。我倒是不要求其它,隻要能陪我足足五天我就還給你們的朋友。”
\t這高女的需求其實還可以理解的,因為長得高沒人要,孤苦了一輩子。現在想要幾個男人陪她幾天,這種事情還是情有可原的,不過一想這可是日本人,小日本的心理可以扭曲到這種程度,也是不容易的。
\t說到這裏,有人要問我,你是仇恨日本的嗎?是的,我這個人很記仇,我忘不掉日本的南京大屠殺。更加忘不掉,他們反複否認曆史修改教科書。對於這樣一個極其危險的民族,我絕對不可能友好的善待它。
\t“我不陪你。”我自認為自己說這句話還是蠻有骨氣的。
\t誰知道那高女冷哼了一聲,眼睛輕蔑的掃過我,之後就是滿臉堆笑對著大人說“隻要奴家照顧你一晚上吧,我等待了生生世世,就是為了求得這樣的因緣。”
\t大人哪可是好惹的主?如果說我僅僅是不願意放到大人這裏,那就是恥辱了。
\t“你先把你頭上的紗拿掉。”大人的聲音聽不出一絲情緒,但是我感覺到,那是他發怒的前兆。
\t“奴家不,大人別為難我了。”高女左右推脫,怎麼說都不肯把麵紗摘掉。
\t說句實話,不肯把麵紗摘掉,隻有兩種情況。第一種,就是長得傾國傾城,在日本,這種情況可不多見。第二種嗎?你懂得,就是長相對不起國家,也對不起民族,這種情況的一抓一大把。
\t我也有心看她的笑話,“你不摘,我就拽。”
\t高女惡狠狠的瞪了我一眼,“你又多什麼嘴?”
\t高女拽下麵紗的一瞬間,我整個人都愣在了原地。我勒個操啊,這也太恐怖了吧。高女的臉龐都是坑坑巴巴的皮膚,沒有一塊是好的,就像老樹皮一樣。甚至還有幾塊是紅紅的,像是被大火焚燒過後的樣子。
\t“怎麼樣好看嗎?”高女的聲音居然還有一些期待,她難道沒有看見過自己的模樣嗎?
\t大人挑著眉毛,要是我,估計立刻重新把她的麵罩戴上去了。這實在是有點顛覆大眾的審美觀啊。大人衝我使了一個眼色,但是這個眼色包含的內容太過於複雜,以至於我沒有在一時之內理解。
\t狐狸聰明,反應也很快。她倒是正確的理解的大人的意思,衝著高女晃動著尾巴,“大人問你看過自己的容貌嗎?”
\t高女害羞的掩麵吃吃笑了起來,“奴家14歲時跟隨父親去東京時照過鏡子,之後回到家鄉,畢竟因為窮。什麼都買不起,鏡子也沒有。”
\t我也當真想為大人點一個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