跪禮自古有之,然到了元朝,跪禮就開始變態了,本來以前跪的還有點道理,現在是下級見到上級就得跪,現在發展到跪跪更健康,之後的滿清更牛逼,還得三叩九拜,就差叫祖宗了。
跪就跪吧,還得當奴才,當奴才還當不得奴才,可以說,滿清是自古以來最變態的朝代。
“五弟啊!快起來,快起來。”天啟說著話從示意太監將他扶起來,“臣弟什麼時候來了,坐,坐。”天啟連咳了兩聲。
此時房間內人數不多,除了幾個太監,就一個病床上的皇帝和一個跪著的朱由檢。皇帝讓朱由檢起來,朱由檢自然就起來了,坐在小太監搬來的凳子上,林中問道:“皇兄感覺如何?可好點?”
“五弟,你皇兄就這樣了。”天啟說道:“昨日醒來,今日還行。”說完天啟又咳嗽了,看他咳嗽的樣子,林中還真擔心,會不會咳嗽把自己給咳斷氣了。
“皇兄皇兄,慢點,林中上前拍著天啟的背。”林中邊拍背邊緩言安慰。天啟咳嗽了一會,終於安靜了下來,臉色更蒼白,“五弟,皇兄不礙事。”
“皇兄,見你這樣,臣弟好難過。”林中的逢場作戲技能在提高著,這時候一哭,絕對逼真,天啟相信了林中的眼淚,說道:“五弟莫哭,皇兄這是老毛病了。”
“皇兄,國事操勞,臣弟卻不能。”林中這話一說,天啟蒼白的臉難得發紅,他的病可和國事無關,他登基以來,除了前兩年上朝,之後就將朝政一丟,自顧的娛樂去了。
“五弟,我記得你好像有封地,你什麼來京城了?”天啟這麼一問,林中看向天啟的目光有些異樣。
靠,魏忠賢把我弄來,你以為我願意啊?可是現在卻不能這樣和天啟說。
“皇兄,一聽說你病了,臣弟就呆不住了,快馬趕來見皇兄。”林中這麼一說,迷糊加白癡的天啟不疑有它,點頭說道:“五弟辛苦了,皇兄這已經好了。”
“皇兄,你可擔心死臣弟了。”林中覺得做戲得全套,又開始哭。
“五弟,見你這樣,皇兄心中很安慰,誰說天家沒情,我們就是真情。”天啟就是個迷糊蛋,對於這迷糊蛋你還得安慰著。因為這時候的林中不能和魏公公翻臉。“皇兄,臣弟不想在外,臣弟要回京,照看著皇兄,皇兄這般,臣弟擔心。”
“好好好,當初我就不同意五弟出去,魏公公卻說五弟出去有益,能增加見識,了解民間疾苦,成為一個造福大明的王爺。”天啟一聽林中要回來,立馬高興的拍手。
林中那個無語,天啟這白癡是真傻還是假裝的?那能有人傻成這樣的?
“臣弟這就回來,永遠不離開皇兄。”
“五弟,你早就該這樣想了,回來就好,你皇後姐姐可想你的緊,在朕麵前都不知道念叨你多少回了。”天啟有點感慨的說道:“她可想你了,你可知道,在她心裏,你就是她的弟弟,她可是照顧你不少的時間啊!”
“臣弟也想姐姐,姐姐呢?”林中表現出一副很萌的樣子,如同兒子思念母親一般。“皇後去煎藥了,你等下,小李子,去叫皇後娘娘。”天啟吩咐著身邊的小太監去將皇後叫來。
太監領命而去,不久之後,張嫣來了,林中和張嫣見麵,這算是林中記憶中的第三次見麵。
“姐姐。”
“五弟。”
“臣弟朱由檢拜見皇後。”林中突然一跪,這一跪大家都很尷尬,張嫣趕緊扶起了林中,林中自然也跟著起身。
“小屁孩長大了。”張嫣並不比林中高,不能拍頭,那麼拍一下肩膀吧。這話的意思是說林中剛才那一跪的,林中不是孩子了,該有的禮儀得有了,像是在回憶過去,又像在感慨歲月。
“姐姐,臣弟長大了。”林中裝萌的挺了挺胸膛,似乎在說,我已經不是小孩了,我長大了。
“恩,長大了。”張嫣一笑。
賣萌什麼的是可恥的,可某個沒有節操的人不感覺可恥,反倒越賣萌越上癮,接下來不斷的開始裝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