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偉哥,你真的好厲害呀,短短幾個月就身家百億了,人家都你是我們南雲省賺錢最厲害的商業才呢。”這時候薛代芳端著茶過來,放在陸偉麵前,笑語嫣然地道。
陸偉笑道:“我雖然賺錢很快,但是捐的也很快,現在可沒有那麼多身家了。”
“那是因為偉哥能賺錢,所以才敢捐錢的。”薛代芳笑嘻嘻地道。
陸偉看著巧笑嫣然的薛代芳,忽然問道:“芳芳,我聽你中專畢業以後沒有找到合適的工作,這是怎麼回事,你們那個中專不是包工作嗎,據還能夠去火車上工作?”
“還能怎麼著,當然是沒錢走關係唄,所以就被刷下來了。”薛代芳氣鼓鼓地道:“學校裏的領導們好黑,有的要錢,有的要色,若是不滿足他們要求的話,那就分配不到好的工作。我是沒錢,又不願意像有些女孩一樣出賣自己,所以就被丟回來了,而且我還是我們班裏的第一名呢。”
“芳芳,你在什麼呢,什麼要錢要色的,女孩子家家亂這些幹嘛。”薛代芳的話讓盧珍珍和薛千全氣的夠嗆,連忙阻止她繼續發牢騷。
看著氣急敗壞的薛千全和盧珍珍,陸偉不由微微一笑:“大舅、大舅媽,芳芳的是事實,現在這個社會的確有一些吃拿卡要的領導,整什麼正事也不幹,就想著怎麼弄點錢花花,這種事情我見了很多。”
到這裏,陸偉看向薛代芳:“芳芳,既然火車上的乘務員做不了,那你對飛機上的空姐感興趣嗎?”
“空姐?”薛代芳一愣,旋即難以置信地看著陸偉:“偉哥,你能讓我做空姐嗎,我當然感興趣了,空姐福利好待遇高,而且工作環境優越,比起火車上的乘務員,空姐就是我畢生的追求。”
看著薛代芳誇張的樣子,陸偉笑道:“若是這樣的話,那你就等著我的消息,過了年就去南雲省空航大學報道,在那裏學習幾年之後就去南航工作。對了,無論是在空航大學,還是在南航,到時候都不用看任何人的臉色,隻要做好你該做的事情就行,你偉哥在那裏麵的關係很硬,你不用給他們任何人麵子。”
一個月前陸偉剛剛救治了一位南航集團的高層,而且還是南航集團排名前三的大佬,救了這位大佬的性命以後,陸偉向他索要的醫療費就是空航大學的入學名額和南航集團的一個工作名額,這麼做自然是為薛代芳準備的。
因為陸偉也打聽過了,薛代芳之所以沒能做火車上的乘務員,一定程度上也跟陸偉一家有關,因為把家裏的大部分積蓄借給了陸偉一家,所以薛千全、盧珍珍就沒錢走關係,結果導致薛代芳沒有順利地進入鐵路公司。
對此陸偉自然要有所彌補,除了之前加倍還了欠債之外,陸偉還特意為薛代芳準備了一份大禮,一份關係著她一生的大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