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生了什麼事?”四名警員從兩輛車子裏麵走了下來,看他們的樣子似乎連警服都沒有來得及穿好。劉大福抬眼向著其中一名年紀大點的世警察看去,那個中年警察雙人發黑,一看就是酒色過度的腐敗分子。
“我們的診所被人砸了,你們快進來看看,剛開沒多久的店就讓人把所有的家當都毀去了。”呂婷激動地領著幾名警察向著那診所走去。那名中年警察很是懶散地看了一下四周的景象,根本就沒有細致地去收集腳印或者現場的證據,他盯著劉大福淡淡地問道:“事情發生在什麼時候?”
“就在報警前的一兩分鍾內,他們的行動很快,砸了東西後還將張老師打傷了,你們看看。”劉大福還沒有回答,呂婷便是走了上去,很是急切地道。
“你們可認識那些人?”那名中年的警察一邊拿起筆記本記著什麼,一邊不耐煩地問道。
“不認識!那些人我們一個也不認識!”呂婷又是後怕的回答。
“你們有沒有結過什麼仇怨?否則經濟糾紛類的?”那個中年警察掃了眾人一眼最後問了一句。
“沒有,我們的店是剛開的,而且還是這種安靜而生僻的地方,根本不可能與別人形成競爭,而且我們也沒有結過其他的仇怨。”呂婷緊張地道。
“這麼說你們是沒有任何的線索了!好吧,你們先等著,我們回去之後會立案調查的,有了消息會通知你們的。”那個中年警察將筆記本一合,打了個哈欠,一臉淡然地道。
“你們這樣就結束了嗎?”劉大福一直都沒有說話,此時見到那個中年的警察就要離開,臉色變了又變。
“大福,你還有什麼事嗎?”呂婷看著劉大福臉色鐵青的樣子,也是驚訝了起來。
劉大福平常是一個憨厚的樣子,但是並不代表他沒有脾氣。這個社會雖然有太多的不公,但是他都是選擇了接受,可是骨子裏還是有些憤世嫉俗,特別是得到了那神醫的思想之後,手中更是有了一股正義之感。他看著這個中年的警察,沒有一點的好感,同時心中也是激動了起來。這些平日裏吃人民的用人民的公務人員,關鍵時刻卻是如此的敷衍人民。
“哦,這位先生還有什麼話要問嗎?”那個中年的警界很是不耐煩地道。
“你們還配做餘杭的警察嗎?我的診所被人砸了,你們連證據都沒有收集一下了,草草的了事,什麼立案?我看那案子是永遠地要封存在箱子底下了吧。”劉大福盯著那個因為酒色過度而導致雙眼微微浮腫的中年警察,臉色更加的難看。
“小子,你這話可要放尊重點,我們的職責已經做完,還想怎麼樣?”那個警察看著劉大福,他雙手倒背著,臉上盡是不屑起來。
“你們至少要給我個交代!診所裏到處都是證據,你們連個照片都沒有拍下來,而且那對麵小區就有攝像頭,你們也應該調取監控看一下吧。”劉大福很是氣憤地道。
“大福!怎麼回事?”這個時候周麗麗也是跟了過來,當時劉大福並沒有管這個美女,撒開腳就往診所處趕來了。而周麗麗也是一臉的愁容,此時一到診所,呂婷一開始目光中微微有些驚訝與惱恨,但是還是將事情的經過再次說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