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陳供奉被殺,靈石與丹藥被人搶了?這怎麼可能,在這雲京城範圍內,還真有人吃了熊心豹子膽,敢動崔家與蕭家的東西,真是活的不耐煩了,給我派人去查,我就不信查不到他,查到是誰,老夫定要將他扒皮抽筋,方能泄我心頭之恨。”蕭家大廳之中,憤怒的咆哮聲,幾欲將屋頂掀翻。
“家主,此事恐怕有些蹊蹺,這次押運之事極為隱密,不可能泄露出去,難道是崔家那邊出了什麼問題。”在見到家主狂怒逐漸平靜下來,一名執事模樣的老者,這才若有所思的說道。
“不可能,此事你不用再問了,安排下去,讓人暗中查訪,既然有人做下了,肯定會留下一些線索,通知崔家代家主崔嶽,讓幸存下來的金星衛把少年的畫像畫出,給我全城暗查,老夫就不信揪不出他來。”蕭銘擺了擺手,阻止老者說下去,陰沉著臉說道。
“是,屬下這就去安排,請家主放心,我們蕭家白煞衛不是吃素的。”老者聞言,眼中寒芒一閃,冷冷的說道。
話音剛落,老者對蕭銘躬身一禮的退了出去。
“讓暗鷲部給我全城暗查,如果查出來,不論是誰格殺勿論。”蕭銘在老者身影方在大廳門口消失的時候,突然對著虛空冷冷的說道。
與此同時,崔家議事大廳,崔嶽一臉陰沉的盯著跪伏在地的侍衛統領,冷冷的說道:
“陳供奉被殺,白煞衛被誅,唯獨咱們崔家的金星衛沒死,王統領,你就沒有什麼話對我說嗎。”
“請家主相信王賀對家族的忠心,此事十分蹊蹺,以屬下愚見,搶劫之人定是想挑撥崔蕭兩家的關係,好從中得利,請家主明鑒。”王統領聞言,不卑不亢的說道。
“你說的話,也有些道理,起來吧,告訴我,是什麼人殺了陳供奉。”崔嶽沉默半晌後,淡淡的開口說道。
“不知,屬下隻知道他是一名少年天師,且還是一名劍修,其劍修之術十分厲害,陳供奉與其鬥了兩個回合,便被其斬下頭顱。”王統領站起身來後,搖了搖頭,低聲道。
“少年天師?劍修之術?你說仔細點,此人年紀如何,修為如何。”崔嶽聞言,眉頭一皺,臉色微微一變,沉聲說道。
“稟家主,此人年齡在十五六歲左右,身穿黑色長衫,開兌期天師,擅使劍修之術,手持一柄銀色長劍,觀其劍身乃是一柄靈器,其遁術十分詭異與陳供奉碧海珠附帶的遁術一樣,而陳供奉就是死在這遁術之下的。”王統領聞言,略一思索後,緩緩說道。
“如此年輕就成為天師,這在神威王朝千年以來都沒有出現過,會是誰呢,這樣吧,你下去請畫師將那名少年的模樣畫出,然後全城暗查,記住,坊市,灑樓,拍賣行,地下交易行乃是重點,我就不信,那麼多丹藥他不出手。”崔嶽雙眼微眯,冷冷的吩咐道。
“是,屬下立刻去辦。”王統領聽聞此言,連忙躬身領命,並一轉身的向大廳外走了出去。
就在兩位家主將視線轉到神秘少年身上時,崔浩已經回到崔家庭院中,與家人一起用過晚膳後,便回到了自已的房間內。
一進其內,他立刻將房門關上,而後布下一道簡易的禁製後,便來到床榻之上坐好,雙手一翻,將那隻九天劍匣拿了出來。
眼睛直直的盯著光華流轉的銀色劍匣,崔浩喉嚨微微滾動了一下,眼瞳之中火熱一片,這可是連幽月姐姐都想找到的劍修之寶啊,在這等奇寶麵前,崔浩心髒也不由的狠狠跳動起來。
“嘻嘻,小壞蛋終於想起它了,還看什麼呢,將其滴血認主吧。”這時,崔浩腰間陰魂葫中突然噴出一股灰霧,接著幽月那妙曼的身影便是出現在了崔浩身側處,笑嘻嘻的說道。
“嗯!”崔浩聞言點了點頭,將身後盤蛟劍取下放在床榻之上,這才咬破指尖,對著銀色劍匣搖了一搖。
當即一滴鮮紅血珠滾落而下,一閃的沒入劍匣之中。
刹那間,劍匣表麵一下泛起一層柔和的白光,其上突然雲霧蒙蒙,並有著無數雲龍奇鳥在其內飛舞遨遊,一時間,金霞片片,花雨繽紛,極為的神奇,而後劍匣突然一顫,其上雲霧一斂後,就恢複如常起來,接著在崔浩驚奇的眼神中,劍匣緩緩飛起,圍著他轉了幾圈後,就直接飛到身後處,自動負於他的背後。
崔浩略微感應一番,發現他與九天劍匣已經心神相連,隻要心念一動,飛劍便可存入其中,心念再動,飛劍便可如臂指使,從中飛射而出,供其驅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