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夜有人要遭殃了,這是看到這些人之後的人們心裏第一個想法,這明顯就是江湖仇殺,但就不知道是鎮上那家招惹了怎麼多人,居民也不會有想看熱鬧的打算,要是一個不小心死的就是自己。
正在看門的陳陽打了個哈欠,這小峰怎麼還沒回來,都已經去了半個時辰了,要是在郊外我都回來了,老板娘前前後後都來看了三次,真是夠了這小子,又累又困啊。
黑衣人馬隊飛馳而過,最兩個前麵一個帶頭的正在交談:“楊師弟,這次的情報確定沒有問題嗎,上次讓他們跑了,這次一定要拿到‘劍字薄’,不然無法和師門交代,而且一旦讓玉尚堂的人得到,這對我們以後的發展將大大不利啊。
“王師兄還請放心,這次的消息是師傅通知,他老人家說是從玉尚堂一位位高的人得到的,那人據說是師門早年埋在玉尚堂的一顆棋子,他說人今夜就在清風酒樓,就在這條街中心位置,而且那人也在等待我們到來。”
“有師弟這句話,那為兄就放心了。”黑衣人沒有在交流,快馬衝到了清風酒樓門外停了下來。
王才下馬後,雙手向前一揮:“把周圍給我包圍起來,不準讓一隻蒼蠅進出,違者必殺。
陳陽頭枕在門上剛睡了一會,就聽見外麵聲音吵雜,剛想起來查看是什麼情況,不料門被一腳踢開,他就在門後沒來的及跑就往後飛了出去。
“哎呦,誰這麼缺德啊,不會敲門嘛。”頭被撞了腫了一個大包的陳陽大罵道。
不過下一刻間,他的雙腳立馬軟了,嘴角有點抖擻,眼睛睜的大大,一把大刀就架在他的脖子上,隻要動一下就會沒命。
“小子,今天有沒有兩個綠袍男子帶著一個女和一個受傷的老頭來此住店。”王才凶神惡煞的對陳陽道。
冷汗在陳陽頭上冒出來,這些黑衣人一看就不是什麼好人,個個拿著大刀,絕對是來尋仇人,有可能就是樓上的那“幾位客官”。
“這幾位大爺,你們說的男的女的,小店裏麵好像沒有啊,不知道幾位是否找錯地方了。”話音剛落,王才罵了一句小兔崽子把陳陽一腳踢開,帶人衝進酒樓,留下一人看管陳陽。
老板娘和掌櫃的兩人是一個頭兩個大,中午的時候來了四個客人,兩個年輕男子,和一個女子,還帶著一個用布包滿身體的老頭,那老頭看上去臉色蒼白,不帶一絲血色,好似死人一般。
對於開店十幾年的掌櫃來說,一看就知道是江湖仇殺,本來這些人都是少招惹好,就騙他們說沒房了,豈知他們拿刀架在脖子上,你敢在說不字嗎?
這不叫於小峰人去請楊大夫,可是過了一個時辰了還遲遲不見歸來,那兩位客官都快要發火了,那刀架在脖子上可真難受。
剛應付完那兩個男子。掌櫃的想叫陳陽再跑一趟陳大夫家,不料剛下樓來,大門就把一腳踢開,衝進來許多黑衣人把店包圍住,這可讓掌櫃的和老板娘嚇了一跳。
“這幾位大爺,你們這是吃飯啊還是住店,現在小店自己打烊了,實在不好意思啊。”掌櫃的滿臉帶笑,看著領頭的黑衣人王才和楊坤。
王才右手一把抓向掌櫃的衣服,把他嚇了一跳:“掌櫃的給我老實交代,今天有沒有接到兩男一女一老頭來此住店,”
被一把抓起的掌櫃,雙腳懸空右手抓住王才的手臂,咳了幾聲。
“這位大爺,你有話好好說先把我放開。”王才不但沒有放開,瞪了一眼,反而抓的更緊了。
“我們今天入住的客官裏,沒有您說的兩男一女還有什麼老頭的,您要是缺錢,我們給你們,求求你們放我們吧。”掌櫃的臉色有點蒼白,他知道那些客官仇人好像找上門,還不好對付。一旁的老板娘臉色更加蒼白,眼角有點淚水,心裏在想今天怎麼會遭此劫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