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子清,你這個家夥還真頑強,拖了我這麼久的時間,雖然追不到林如夢,不過拿了你們三個人頭回去也是可以的。”
“咳,咳,咳廢話少說放馬過來。”許子清並不懼怕死,早在接這個任務之時,他早就想過不會活的回去。
王才大刀一揮砍向許子清,兩人又混戰起來,旁邊的陳坤和楚雄也鬥的難分難解,不過有一瞬間的裏,兩人的頭都不由自主的點了一下,做的極其隱蔽隻有他們兩人知道。
和王才又拚了幾招,許子清頭有點暈,幾處傷勢本來被他壓製強行下來了,但其又有血衝中流出,王才情況也差不多,隻不過兩人都是心高之人,都認為對方是自己一生裏難有對手,都不願意服輸的。
“一刀仗”是落雪幫的絕學,也是王才的殺手鐧,他覺得不能再拖了要一招解決許子清。於是他先用假式刀鋒吸引許子清的注意,但是對方抱著必死的狀態,使出了玉尚堂絕學“玉林劍”。
就在兩人以大招分勝負的時候,殊不知後麵多了兩個人,一人一劍從後麵刺穿他們的身體。
許子清無力跪在地上,回頭看了一眼:“原來是你,你藏的可真夠深的。”楚雄笑了笑卻沒有說話。王才倒在地上,把他傷成這樣的是陳坤:“你為什麼要這樣做,我王才帶你不薄。”
“王師兄你這些話還是留著去和閻王爺說去吧”陳坤又補了幾刀直到兩人斷了氣後才停止。
隨後陳坤和楚雄對視了眼,:“師兄,這次辛苦你了,我代師門向你問好。”
“師弟我們就不用這麼客氣了,為兄實話跟你說這次任務……”說到重點後兩個支開一旁的黑衣人,獨自聊了起來。
“照師兄這麼說,那劍字訣一直在吳凡身上,隨後交給林如夢。”
“是啊,吳凡那老頭子一根筋,死都不讓我和許子清看,重傷了還牢牢抓在手裏。”雖然陳坤和楚雄表明上很親,但其中的虛與為實隻有他們兩個人知道。
陳坤皺了皺眉頭:“師兄你這沒拿到劍訣,可有點難辦啊,你不知道啊我們為了這次任務犧牲很大,我不僅偷把王才所有手下都殺了,還把他殺了這師門要是查到我的頭上就不妙了。”
你害怕?我呸。楚雄知道這位師弟怎麼想的,還不是想讓自己做替死鬼?不過他心裏都知道,但表麵上卻不會表露出來。“師弟看你說的,這王才死了雖然不好交代,但是他一死師弟你在師門的地位就會水漲船高,這樣來看還是很值得,而且我聽說師傅和王有才很不對付,這王才是他兒子死了,對我們隻有好處沒有壞處。”
陳坤的臉色不是很好看,正如楚雄說這爭幫主的站位,一旦站了就沒有回頭路,除非自己這邊最後是贏方。
“師兄說的沒錯,但是這白忙了這麼久師門不可能不怪罪的,到時候我自身都難保了。對了師兄你也有四年多沒見師傅了吧,他這次就在離這不遠的冬雨城辦事,要不你我二人去看望一下他老人家可好。”
楚雄心裏冷笑著,他知道師門也開始不相信自己,但是沒理由也不敢把他怎麼樣,所有才會叫自己回去了解一下:“師弟你不早說,要是知道師傅就在冬雨城我早就去看他老人家了,”
“不過我們走之前應該還要做一些事情。”
隨後兩個下令把清風酒樓裏所有的人,不論男女老少全部解決不準留下一個活口,然後在放火把酒樓燒掉,不讓人以後有察覺到落雪幫身上。
大火整整燒了一夜,把清風酒樓燒的隻剩下木炭,沒有剩下什麼隻有旁邊的小茅廁。
郊外田間,初升的嬌陽從東方升起,暈倒了一夜的於小峰手突然動了一下,他覺得頭有點暈,不過下意識記起昨晚發生的事情,站起來向酒樓跑去。
此時往日裏熱鬧的清風酒樓,現在隻剩下一堆黑炭,很多人的屍首內燒完,樓上還未燒完的柱子飄出陣陣白煙,似乎在為昨夜慘死的喊冤,街上行人聚集在一起,對此指指點點。
“這清風酒樓好好的,怎麼就遭了如此劫難啊。”
“是啊,那掌櫃的一家人挺不錯的,上去喝酒忘帶錢,他也沒多計較什麼,怎麼好好的說沒了就沒了。”
“你們還不知道吧,昨天夜是從鎮前來了一隊黑衣人,有五十人之的啊估計就是衝這酒樓的,可憐掌櫃的不知道怎麼招惹這些人,死的不明不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