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不對付(1 / 1)

花都財經大學畢業的餘黃毛一直在幫人送毒品,幹下九流的事,但知識是一點沒有荒廢,做生意方麵絕對不是什麼繡花枕頭,在道上混他的也許一輩子成就不了徐若水十分之一水平。但經營正經生意,特別是經營一些徐若水這種賺大錢的人看不上的生意上,可以用如魚得水四字來形容。

按跟餘黃毛一起共事不少日子的同夥的話來說,餘黃毛研究生的腦袋可不隻是用來看的,那張英俊的臉不是也不是白長的,給人送了三年的毒品,好些個小癟三出事了,他沒出事,可不隻是謹慎小心那麼簡單。

兩天時間,一個頹廢到無人問津的亂街街道的酒吧在他的手上儼然成了一個生財的工具,雖然在裝修方麵因為沒有太多的資金,不及同級小酒吧來的奢華。

卻在軟件和服務方麵有了很大的改變,餘黃毛把自己這幾年掙來的錢,全砸在了招人,請樂隊,換酒上,在西街混了三年,有知識又有文化的他很清楚西街的年輕人需求的是什麼。

樂隊雖然不是一流的樂隊,卻也有著它獨特風格的樂隊,陪酒的小姐,雖然不是國色天香的水平,但也是大部分泡吧的小夥子和中年人喜歡的角色,環肥燕瘦各有不同。

術業有專攻,餘黃毛本就聰明,加上幾年跟徐若水後邊學習,懂的用人,知道女孩子的心思,所以跟他後邊打工的人也都盡力,而且他懂的客戶的需求,所以在他的調整之下,若水酒吧儼然有了一派新的氣象。

餘黃毛隻所以把酒吧改造,用來賺錢,他喜歡經營酒吧是一方麵,最主要的一方麵是如果不經營酒吧,他沒飯吃,徐若水這些年並沒有讓他真正的進入某個賺大錢的領域,中介人這生意徐若水不在,他接不到,殺人的買賣混的是一個信任,餘黃毛遠不到被信任的程度,而且他不認識幾個殺手。

至於毒品,薛青山在把酒吧給他的時候,就注定他不再會跟毒品打交道,徐若水的名字如水,玩的叫一個圓潤,跟他幾十年的人也未必從他那裏得到多少好,也不知道毒品的動作流程,更何況一個餘黃毛。

薛青山的出現,讓餘黃毛的日子不再提心吊膽的過,好運這坨狗屎砸在餘黃毛的頭上,他不能不盡心盡力。

酒吧的生意很紅火,餘黃毛卻不在,他在小隔間裏揍人。餘黃毛劈裏啪啦的又一次一通拳腳放在了被打的足足有十分鍾的楊凱旋的身上。

楊凱旋被打的不輕,不過這家夥胖,扛揍能力還真不差。跟餘黃毛一起的是鐵頭,他站在楊凱旋的別一邊,森著眼睛的欣賞斯文人揍斯文人。

鐵頭不太喜歡餘黃毛不像混混的混混作派,總覺得餘黃毛陰陰的,給人很不舒服的感覺。

於是他一腳踢在了楊凱旋的臉上,踢破了楊凱旋的鼻子:“姓餘的,你是不是怕這家夥翻身後報複你,你要是真怕,你就出去經營你的酒吧去,這人我來揍,娘們樣,打了十分鍾,一點效果都沒。”

餘黃毛是研究生畢業,屬於文化人,行事作風自然不像鐵頭野蠻。加上受了徐若水這種陰人的影響,行事作風和鐵頭的截然不同,他也不太喜歡鐵頭的匹夫氣,頂道:“匹夫。”

“匹夫,總比娘泡好。”鐵頭瞪了一眼,隨後又開始對付胖子。

也不知道鐵頭是嫉妒餘黃毛帥,還是看餘黃毛不男人,總之,一見麵就給餘黃毛臉色看,很有點秀才遇到兵的味道。但他們兩個又都是幫薛青山辦事的,因為就算不對付,也不能對手,因此陰一句陽一句的罵著,把氣全撒在了楊凱旋的身上。

餘黃毛倒還好,報著打人不打臉的道德觀,倒是讓楊凱旋的臉沒有受傷,可是鐵頭相反,他專打楊凱旋的臉,一腳一腳的下去,硬是把楊凱旋踢的鼻青臉腫,好像非要跟餘黃毛對著幹一樣。

堂堂花都的副書記,說一句話都像聖旨的人物,被兩個小流氓揍,心裏憋屈恐怕隻有他自己知道。可是秀才遇到了兵,有理根本就不可能說清,而且他還沒理,於是隻有挨的份。

說虎落平陽被犬欺也行,說鳳凰落水不如雞也罷,那兩位似乎沒有停手的意思,一個勁的踢打。

“行行好,有話好好說,別打了。”要說楊凱旋也是真能挨,那一身的脂肪硬是扛下了三十分鍾的拳腳相加才開始求饒。

仇富心理嚴重的鐵頭,停了手,蹲下來拍著楊凱旋的頭道:“我最恨你這種人了,看到漂亮姑娘就想拉回家裏睡,還書記,你是真該死啊。”

“兄弟,我沒有,真的沒有。”

“沒有,你是沒有挨夠,那女的叫何天蕊,是鳳凰藝術學院的校花,你這老牛也忒不厚道了吧,人家一個好好的黃花大閨女,你說你怎麼下的了手,你這頭牲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