談曉雯的父親可不是一般的農民大叔,王虎的這點威脅談曉雯根本就不打在眼裏。要說王虎子拿薛青山的性命說事還有點作用,可拿她租房子的事說事,她還真是一點都不怕了。
眼下是法製社會不說,就談曉雯本身,也是在大公司裏當過會計的人,世麵當然見過,怒道:“愛怎麼著,你就怎麼著,別以為你王虎能隻手遮天,有種你把人打死一點別受牽連。”
談曉雯和王虎在吵鬧,倒是孫大爺一直一動不動的聽著隔壁傳來的聲音,兩人僵持的時候,孫大爺微笑著對王虎說:
“年輕人,凡事差不多就行了,你聽聽看,都打了這麼長時間了,你就不怕出人命嗎?算了,走吧,別一會吃了大虧到時候後悔。”
“老東西,你閉嘴。我吃虧,我吃什麼虧?我艸。”王虎一臉的不屑。
孫大爺無奈地搖了搖頭,心說,不聽老人言,吃虧在眼前。
王虎被談曉雯一幅愛怎麼著就怎麼著的態度弄的很是忐忑,正愁不知道怎麼辦,看到孫大爺一幅高深的樣子,他一下就找到了發雌威的苗頭,一棍子就捅向了孫大爺的胸口。
王虎手上的棍子和孫子爺的胸口快要接觸的時候。薛青山沒事人一樣的出現了,手裏拿著一個煙灰缸,一甩手“砰”一聲,砸在了王虎的後腦勺上,把王虎打的爬在了地上,他後微笑著問孫大爺:
“孫大爺,沒事吧,沒傷著你。”
“沒事,別看我七十了,就這小雜碎我還真不放在眼裏,要不是你出現,我都能把他放爬下。”孫大爺老小孩的樣子說著,很是老辣的一腳踢在了五虎的臉上。
別看孫大爺七十多歲了,力氣還真不小,硬是踢的王虎差點折了脖子。
薛青山的一煙灰缸,孫大爺的一腳,一個在腦後,一個在額頭,王虎痛的直哼哼,一手護後腦,一手護額頭,滿地打起了滾,整個人抽起了瘋。
談曉雯一臉的錯愕表情望著一點傷都沒有的薛青山,王虎倒地上老半天了,她硬是沒反應過來發生了什麼事。
孫大爺因為早就料到結果,所以欣賞地笑著,拍了拍薛青山的肩膀:“我果然沒看錯,好身手。”
有了一定的年齡的孫大爺,不太喜歡看一些整人折磨人的場麵,隨後背起了又手,搖頭晃腦的出了門。
薛青山恭敬地微笑,目送孫大爺出了門,隨後坐在了孫大爺之前坐的椅子上,望著捂著頭,眼淚和鼻涕流不停,臉紅的跟猴子屁股一樣的王虎。
“你這種人就是賤,你說我都準備走了,你還得理不饒人起來了,你這是自找的。說吧,是什麼人讓你來的,說完少受點罪。”
王虎的四個小弟雖然不是什麼高手,但也是經常打架的主,四個人打一個人,被打的人一點事都沒有,但打人的人一個都沒出現,後腦被薛青山砸的流血,但腦袋畢竟沒壞,這下是明白了自己對付的是什麼人,很是後悔自己為了幾千塊錢來幹這種吃力不討好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