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關注著五樓事件發展的胡玉文看到老板狄智匆忙的離開,急忙上了樓,來到了鐵頭的身邊,對鐵頭低聲說道:
“鐵頭哥,我們老板剛剛來過,又走了,看樣子很急,說不定要發生什麼不好的事,我老板是個出了名的才狐狸。”
“知道了,這事你別參和,去吧,我們有辦法處理。”鐵頭很老大的派頭,支開了胡玉文,他不及薛青山那麼能耐,現如今卻被薛青山影響,有了薛青山那種保護手下的欲望。
胡玉文剛一出門,鐵頭就對薛青山說:“老大,剛胡玉文說,他們老板來過,又走了,走的很匆忙,這裏恐怕有事,狄智那家夥可不是個什麼好東西!”
薛青山點了點頭,對兩著光著身子的家夥說:“那們兩個,穿上衣服,跟我走。”隨後他對鐵頭說:“屠先生手下的人就沒一個好東西,不惹為妙。”
兩人穿好衣服後,薛青山就帶著他們下樓,和上樓的時候一模一樣,薛青山走在前邊,鐵頭和水蛇跟在左右兩邊。
不同的是,出去的時候,鐵頭和水蛇的眼前,多了兩個眼睛裏充滿了恐懼的公子哥,下去的時候倒是沒有什麼人擋他們的道。
“What'swrongofthem?Theyhaven'tgivenusatip.(他們怎麼了?他們還沒有給我們小費。)”
被雷鵬和雞哥前後攻擊了三十幾分鍾,一點事都沒有的金發女孩不解地問身邊的胡玉文,做雞的,可不管到底發生了什麼樣的大事,她們最惦記的是她們身體換來的那部分金子。
“Theystandonthematter,itisestimatedthatthislifecannotgiveyouatip,butyourestassuredthatIwillgiveyoutofindyoucangetmoretips.(他們攤上大事了,估計這輩子也給不了你們小費了,不過你們放心,我會給你們找到能讓你們得到更多小費的款爺。)”
胡玉文用他說的並不熟練英文說著,遊離與婊子與嫖客之間,胡玉文對付賣身的女人,特別有一手。
胡玉文望著幾個人離開的背景,露出一個意味深長的狡黠笑容,在風月場上混的時間長了,眼光就會特別獨到,胡玉文很清楚,鐵頭這種從社會底層上來的大爺,對他這樣的小混混有著別樣的感情。
雷龍象不到十平方米的地下室裏,一張三米長的紅木古樸桌子上堆滿了錢。而雷龍象自己坐在一張老板椅子,昂著頭,閉著眼睛。
麵朝天花板,手指不停的敲打著椅子的扶手,發出卡卡的聲音,似乎在思考著一件極其重要的事情。
他的一隻腳踩著一個裝滿了錢的蛇皮袋,啪啪地拍著,蛇皮袋裏是剛剛有人送來跟他交易的六百萬元現金。而他的身後是肌肉跟生鐵塊一樣的石先,石先永遠一副主人不動他就是死人的樣子,看上去像個雕塑。
他們兩的麵前,身上布滿了鞭傷的律師黃興跪在地上,哆哆嗦嗦地望著雷龍象,時不時地擦一把額頭上瘮出的汗水,看上去很熱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