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是個賤人,打他算輕的,不殺他就不錯了。”方青惡狠狠地說道,把薛青山打的皮開肉綻,自己也是累的氣喘籲籲,她還是感覺不夠過癮。不過她也知道,如果再打下去就得死人,盡管氣,但方青並沒有殺人的欲望。
好半天後,薛青山這才勉強睜開了眼睛,感覺背上一陣火辣辣的,鑽心的痛。他看到方青那張得意洋洋的臉,很快就明白了怎麼回事。
可薛青山是個硬骨頭,這點痛完全在他的忍受範圍之內,隨後他詭秘地笑了,對方青說:“姑娘,錢已經不在我這了,被光頭拿走了,你要是想找回來,就應當先去找他,他一定走的不遠,說不定現在還沒出石村呢,再晚恐怕……。”
“很能挨啊!”
方青用高跟鞋踹薛青山的時候,用了多大力,她自己很清楚,一般人早就痛的哭爹叫娘了,身體不好的死都有可能,薛青山還能這麼鎮定的說話,讓她心裏生出一絲佩服。
部隊是最磨人的地方,想成為特種兵,就得經得起煉獄般的煎熬,薛青山受過比這更重的傷,因此他的忍耐是常人所不能想象的。
“別這樣看著我,小姐,就你那小胳膊小腿的,想弄痛我,你想的美,爺我是鐵打的。”薛青山叫罵道。
隨後他的把目光移向方青的胸口,想象起了趴在方青身上的感覺,這樣想的時候,他忽然感覺不那麼痛了一樣。
方青聽到弄和小姐這樣的字眼,又見薛青山色迷迷的眼神,還沒完全消失的怒火又燒了起來,順手抓起電腦向薛青山的臉上砸了過去:“賤人,我今天要是打不死你,老娘我就不叫方青。”
電腦的一個角砸在了薛青山的嘴上,掉在了地上,摔成了兩半,薛青山的嘴唇被撞的裂開了。
他用舌頭舔了舔嘴唇上和血,方青的樣子,那是真能殺了薛青山,薛青山不得不正經起來:
“你要想對我做什麼?你就做,反正我現在被綁著也反抗不了,如果想拿回錢,你得快去找那個光頭,別在我身上浪費時間,你打死我又有什麼用?”
薛青山說的很有道理,他說話的方式,方青接受不了,什麼叫想做什麼就做什麼。方青氣的臉一陣紅一陣紫,肺都有種要炸了的感覺。
隨後,她從平子的腰裏抽出了槍,頂在薛青山的下額上,猛捅了幾下,槍頭頂在了薛青山的額下威脅,道:“把你的朋友叫回來,要不然我就開槍殺了你,我就不相信你不怕死。”
“你太狠了,這樣下去我不死都不行。不過我怕死也沒用,告訴你,他不是我朋友,如果是我朋友,不會把我一人丟這裏。還有,你對我恨之入骨,如果我現在把我朋友叫回來,你會拿了錢,還會殺了我?”
薛青山分析道。
“我今天要是不打死你,我……我……”薛青山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氣的方青哆嗦了一下,咬牙打開了槍的保險,拉了槍栓。“你可以去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