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青有好幾次都想把黎曉紅推到薛青山的身邊,但最終還是鬥不過自己的醋意,忍受了一路來自於一個女人的同性的撫摸。薛青山抽著煙,看著窗外,時不時地瞟一眼方青,方青吃癟,她樂壞了。
好不容易把黎曉紅送到了醫院,方青這才鬆了口氣。出了病房,薛青山半笑不笑的盯著方青,方青過去幾拳頭砸在了薛青山的胸口:“笑,你還笑,真不要臉。”
“行了,行了,還不是你自己不想讓我被別的女人占便宜。”走出醫院後,薛青山一臉的怒氣摸著之前被方青打過,還有點痛的臉道:“你真是個瘋婆子,要是你是個男人,老子今天不打死你我都不能算是時光的兒子。”
方青打青薛青山的臉,心裏是有一些愧疚,可是要讓方青給薛青山道歉,那還不好逼著太陽從西邊出來。她戲謔地笑道:“你臉皮那麼厚,打你幾巴掌又怎麼了,我又不知道怎麼回事。”
“瘋婆子,那麼多人麵前,你打我,讓我一個大男人顏麵何存,請我吃飯。”薛青山清楚,想讓方青給自己承認錯誤,比逼著自己揍女人還要難,於是選了一個折中的方式,間接的給了方青一個台階。
“行,看在你救了那個女人的份人,我給你點麵子。”能跟薛青山又一次聚到一起,方青的心裏很開心,把薛青山之前把她綁起來送回家的事都給忘記了。
“你不吃醋了。”
“吃你醋,我有那個必要嗎?”方青口是心非地說著,剜了薛青山一眼,好不容易占到一點小便宜的方青,急忙向一家西餐館跑去。
馬尾辮,緊身牛仔,一雙平底運動鞋,這樣的打扮,上學時的薛青山最喜歡了,奔跑起來的方青又給人一種英姿颯爽的感覺,無意間讓薛青山回想起了青春時的那些歲月,開心地笑了下,急忙追上了方青,像一個女人對男人一樣挽著方青的胳膊進了餐館。
晚上九點多,西餐館吃飯的人不是很多,餐館裏的燈光很昏暗,每張桌子都著著一支紅色的蠟燭,用餐的大部分是一對對的青年情侶。一個金發的美國女孩深情地唱著薛青山最喜歡聽的一道歌曲:Scrborougefair。
在這樣的環境裏用餐,兩人不由自主地都安靜了下來,氣氛變得很曖昧,點好菜後,兩人對視了一下,同時笑了起來,一起經曆了那麼多的事,一切的小仇恨消失了。
服務生上了牛排和紅酒,兩人一邊吃一邊聊了起來,回憶著兩人這些日子發生的事,你一句我一句的很甜蜜。
“我走的時候,你姐姐挺難過的,如果她知道你跟我發生過的事和將來有可能發生的事會怎麼樣吧?”
方青咬了咬下唇,憂傷了起來,她太知道方妍是何等的喜歡薛青山。方妍高三的時候,就喜歡上了在學校裏彈鋼琴一流,被國內一家有名的音樂公司看重並要簽約成藝人的名人薛青山,那時候,比薛青山高兩屆的方妍不敢對薛青山表白,拉著方青幫薛青山送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