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廣權的憤怒都通過這句話發泄出來了,周圍的人都被他那如同魔鬼的氣勢嚇到了,尤其是那個女生和楊婷君,楊婷君一直都以為許廣權是個很溫柔的人,沒想到發起脾氣來這麼恐怖,以後還是少惹他的好,不然死了都不知道是怎麼死的這種情況都有可能發生啊,等等,我在想什麼,我不會是被嚇傻了吧?
她左想想右想想一直都沒想到正經事上,楊婷君都覺得自己是不是剛才被潑水的時候腦子進水了?“啊嚏”楊婷君打了一個大大的噴嚏,她揉了揉眼睛昏昏欲睡,她覺得腦袋越來越重好像要睡著了,“嘣”的一聲往後一倒,許廣權眼疾手快一把扶住了楊婷君一個公主抱抱去了醫務室。
女生還在原地不動,她的腦海裏一直會擋著許廣權的那句“鬧夠了沒?”接著看到了楊婷君倒下她更不知所措了,旁邊的同學問她要不要去醫務室看看楊婷君,畢竟是她自己把水往楊婷君頭上倒的。
醫務室的醫生一摸楊婷君的額頭斷定她發高燒了並追問許廣權楊婷君頭上為什麼全是水,許廣權也不知道怎麼回答,如果如實說了肯定會驚動老師,到時候就不好辦了,而且楊婷君也不想老師出麵解決問題吧。
醫生見許廣權不說也沒追問下去,他給楊婷君掛了點滴然後把門帶上說讓病人睡一覺,許廣權靜靜地坐在病床旁邊的椅子上看著楊婷君的睡顏,窗外一道光灑在楊婷君的臉上,這道光不刺眼,溫暖的剛剛好,將楊婷君五官的輪廓勾勒的完美無瑕如降臨人間的仙女一樣讓人心動。
許廣權看著看著就入迷了,身後來了一個人都不知道,女生冷哼一聲驚動了許廣權,“你還有臉來這?”
許廣權現在恨不得將這個不講道理的女生打的連媽都不認識,“怎麼不能來?醫務室是你家的?你看她以前的假惺惺模樣,現在還不是躺在病床上,說不定還是裝病呢。這就叫做賤人自有天收拾。”
跟著那女生的跟屁蟲們也都笑了起來,一陣狂笑中楊婷君被許廣權緊握著的那隻手動了動隨後眼睛也睜開了,她很不願意再看到那個囂張的女生,但事實是第一個出聲的正是那個女生。
她嘲笑她弱不禁風,誇她很會裝,楊婷君忍著喉嚨的幹澀嘲諷了自己一句“人家哪會那麼好拿你當自己朋友對待,給了你一巴掌還淋了你一頭水,現在還說你裝病,那人的良心是被狗吃了吧。”
楊婷君不想再理她,閉上眼睛繼續睡覺,其實她根本沒睡,因為心很亂,腦子很煩想睡都睡不著。楊婷君討厭自己她也是知道的,她本是想來道歉的,可看到楊婷君那副嘴臉她就忍不住嘲諷、咒罵,她其實也不是那種很壞的女人,隻是拉不下麵子跟她道歉,更阻止不了自己下一秒的動作,扇她耳光和往她頭上潑水都是不有意的,她以為自己無論怎麼解釋楊婷君是不會相信的。
實際是相反的,楊婷君沒她那麼有心思,她很單純,無論是誰隻要向她道歉她都會原諒,除非罪大惡極,不可原諒。
而女生理解錯了之後她就幹脆將錯就錯,不去解釋也不去掩飾,最後對楊婷君的誤解越來越深。許廣權看著女生絲毫沒有要走的意思怒地大吼一聲滾出去,結束了這尷尬的局麵。“對不起,麻煩到你了。”
楊婷君對許廣權深感歉意,她閉著眼睛躺在床上猝不及防的說了一句,許廣權沒有回答她,隻是讓她好好睡一覺,睡醒了燒也差不多就退了,楊婷君靜靜地在許廣權的陪伴下睡著了。她做了一個奇怪的夢,她夢到自己穿著婚紗,大家都說她是最美的新娘最幸福的新娘,在她的前麵許廣權穿著一身酷酷的黑色西裝拿著閃爍著光芒的鑽戒單膝下跪,她將手伸了過去帶上來那美麗的鑽戒,他們結婚了,她的好朋友劉雅坐在下麵嚷嚷著把花球拋給她,她笑了,笑得甜蜜迷人。
許廣權看她笑得這麼迷人一定是在做什麼美夢了,但她的燒退了可以離開醫務室了,他搖了搖她,而她卻沉迷在夢境中不肯醒來,許廣權看楊婷君笑了心裏也暖暖的。
出了醫務室鈴聲也響了,不過是上課鈴,“嗖”地一下集體衝向了教室,課堂上楊婷君和許廣權你一句我一句的聊著天,因為楊婷君是學霸好學生所以老師也就沒太注意那一塊的紀律,一堂課就這樣迷迷糊糊的上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