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萬鬆終於走了,楊婷君和劉雅兩人都不禁鬆了口氣,金萬鬆和徐廣權兩人以後還是要少待在一起,要不然楊婷君怕像今天的事情又會發生。
“廣權,金萬鬆走了,你也不要生他的氣了,他這個人就是這個樣子。”
楊婷君現在也算是累著了,但還是安慰著許廣權,畢竟剛才金萬鬆說的話是挺過分的。
同時,他將許廣權拉往自己的位置上,開始檢查他那裏受傷了。
“小雅,你去醫務室去幫我看看有沒有跌打損傷的藥,要是有的話,你幫我帶點回來好不好,我想給廣權看看。”
楊婷君有條不紊的叫劉雅去給她去醫護室看看,劉雅聽見了,連忙答應,“君君,你等著我,我現在就去。”
如果許廣權因為金萬鬆而搶到傷害的話,楊婷君心裏那是會有多難受,現在的當務之急就是看看能否減輕許廣權的疼痛。
如果真的出什麼事兒的話,她恐怕是要責怪死自己,要不是她的原因的話,他們兩個人之間也不會鬧成這樣,讓同學們看笑話了。
楊婷君對許廣權是這般的關心,為了他,剛剛還把金萬鬆罵的狗血淋頭的,金萬鬆那麼驕傲的一個人都無話可說了。
現在有幫他看傷口,他這是不是因禍得福呢?要不是金萬鬆這麼一鬧,楊婷君也不會對他這樣的無微不至。
“婷君,痛痛痛!姑奶奶兒,你輕點!”
從許廣權的語氣中就知道他現在心情還挺不錯的,他很享受楊婷君對他的這般模樣。
“你還好意思說,你看看你這個狼狽的樣子,金萬鬆可是學過跆拳道的,你還能給他。”
“如果下次你在這樣,我讓我怎麼辦啊”
說的,楊婷君懲罰似得加重了擦拭的力道。
剛剛許廣權還有點表演和誇大的成分,這一下是真的有些痛的受不了了,額上冒著虛汗。
楊婷君控訴的說到,許廣權聽著她的這般話語,感覺楊婷君在對他撒嬌一樣。
許廣權心裏開始得意,金萬鬆說這麼多廢話用什麼用呢,我和楊婷君之間的感情可不是他說能破壞就能破壞的。
楊婷君看到許廣權到處都是淤青,就站起來朝著自己的位置走去。
“我一看,就知道金萬鬆就不是個什麼好東西,你看他一副道貌岸然的樣子,我看著就惡心”許廣權說著自己的不滿,“婷君,你剛剛罵的真是太好了。”
許廣權沾沾喜氣的說到,楊婷君在自己和金萬鬆之間選擇了自己,這就是他現在得意的資本。
讓人不免有些覺得,許廣權就是小人得誌了一樣。說的有點難聽,但大概就是這麼個意思。
楊婷君一聽,眉頭一皺,頓覺有點火大。從自己的位置上去拿藥膏的手一頓。
楊婷君平時還有一個好習慣,就是隨身帶著藥膏。
小時候,楊婷君的身體不好,終是莫名其妙的受傷,回到家中父母看著都心疼。後來,父母就要求她每次出門都記得帶點藥膏什麼的,以備不時之需。久而久之,她就養成了這個習慣。
剛剛她之所以叫劉雅去醫護室拿點跌打損傷的藥回來,也是因為她不知道她的藥是不是還有效,畢竟也不知道是多久之前的了。
她去拿藥膏看看是不是還能用,結果被聽到許廣權說出這樣的話,她拿著藥膏就過來了。
如果不是覺得許廣權本不該受這樣的痛苦,楊婷君心裏挺過不去的,她現在早就走了。
這是怎麼了,給你一寸,你還進尺了!楊婷君壓下心中的不適,坐在許廣權旁邊的位置上開始給她擦藥。
幸好,她的藥可能還有點效果。
楊婷君覺得自己好像沒有表明自己的態度,她是站在許廣權這一邊,可是她卻不是那樣不明是非的。
“廣權,難道你不覺得這件事兒上,你也有做的不對的地方嗎?”
楊婷君此刻還算平靜說到,她打算和許廣權好好談一談。她給他擦藥的動作也沒有停下來。
許廣權剛來時態度還是算挺好的,“我是覺得我也有不對,但是我就是受不了金萬鬆那一副清高的樣子。誰有知道,他葫蘆裏買的什麼藥呢?”他說著還是有點激動。
“廣權,你平靜一點!我現在隻是想和你聊聊。”
楊婷君知道許廣權猴急的性格,柔聲的說到。
“廣權我知道你也是為了我,但是我和金萬鬆之間有些事情,你還是不要管了,我不想看見你再次受傷了。”
楊婷君半帶慚愧半帶祈求的說道,這是她最真實的想法。
“婷君,你這是再怪我多管閑事兒嗎?”許廣權的聲音變得尖銳起來,側過臉不在讓楊婷君給他上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