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婷君的母親,在重症監護室裏睡得很安詳,仿佛是來這裏享福的一樣,父親握著母親的手,母親的手體溫漸漸的恢複了。父親摸著母親溫熱的手,感覺心裏十分的踏實。“你要快點兒醒來啊。”父親擔心的說道。
“我們的女兒長大了,知道照顧你了。你感沒感覺學到身體裏的血,很能適應啊,有很多的都是咱女兒的血。”父親忍不住含淚。“看看咱女兒犧牲了那麼多,你要快點兒醒來,好好的照顧女兒,讓她好好的學習。你在這裏躺著,他多替你擔心啊。”
重症監護室裏的醫生通知讓楊婷君的父親抓緊出去,長時間的呆在這,會影響病人休息,雖然病人在昏迷的狀態,但是還是會有意識。楊婷君的父親聽了就出去了。楊婷君還在掙紮著,楊婷君的手機又一次在他旁邊響了,這時父親正好回來。“叔叔,阿姨怎麼樣了?”劉雅和王殊又在一節課課間相約給楊婷君手機打電話,“沒事兒,阿姨挺好的,他剛從手術室出來,還在昏迷的狀態,但是醫生說他恢複的還不錯。”“楊婷君呢?他醒了麼?”“他還沒醒呢,但是快醒了,我剛才看到她的手指在動。”
楊婷君父親激動的看著楊婷君,楊婷君掙紮了一會,又睡了,但是楊婷君清楚的聽到父親打電話的內容,她想告訴父親,她醒了,她醒了。讓父親別擔心了。可是楊婷君現在的身體太弱了。王殊和劉雅聽到也放心多了,然後他們又各自回各自的班級繼續上課。老師也多次問王殊,楊婷君的情況怎麼樣了,王殊就跟老師如實說來,這讓老師對楊婷君的印象又好了好幾倍。
楊婷君在昏迷的時候,迷迷糊糊的能聽見他們說話。楊婷君還聽到父親跟自己說母親的情況有所好轉,叫自己不要擔心,好好的睡吧,然後健健康康的醒過來。父親還經常在楊婷君身邊,給楊婷君講小時候發生的一些事,他跟母親,在沒有結婚之前發生的事,說著說著,父親就露出了笑容。
楊婷君留出了眼淚,父親低著頭沒看見,楊婷君的意識漸漸的恢複,能量針也一直沒停著打,楊婷君感覺到自己有知覺了,但是就是很累,起不來,楊婷君也放棄掙紮了,所以放鬆身心的,睡了一大覺。金萬鬆偶爾路過楊婷君班級的時候看著座位總是空空的,感覺很不舒服,金萬鬆覺得楊婷君最近太安分了,安分的讓金萬鬆有點懷念之前天天跟在他身後的楊婷君了,一時還有點不適應,金萬鬆還不知道楊婷君和王殊在一起的事情。
金萬鬆也沒有直接表現出來,把王殊叫了出來,“你是楊婷君同桌,你知道楊婷君怎麼了麼?”“楊婷君?請問你是?”王殊帶著警戒個感覺跟金萬鬆說話,而且金萬鬆身上帶著的這種傲慢,讓王殊很是不喜歡。
“我是她的朋友。學習上的朋友。”金萬鬆思考了一下,隨口說出來。“她有事沒來。”王殊不耐煩的走了,金萬鬆感覺不舒服,但是又沒繼續抓著王殊問,那樣多掉派啊!
金萬鬆就回班了,正好被許廣權撞見這一幕。許廣權看著金萬鬆冷笑了一聲,心想,當年他追你的時候你怎麼沒有這麼熱心呢?現在人家走了,我在你身邊兒打轉了,你反而來打聽她的事。好奇心讓金萬鬆開始關注起楊婷君。
金萬鬆最後在同學那裏知道的,楊婷君家裏出事了,雖然覺得楊婷君挺不容易的,但是金萬鬆卻沒繼續理睬這件事了。王殊每天還是會把自己的筆記整理兩份,一份自己用一份留給楊婷君。
王殊還會經常用短信給楊婷君發搞的一些暗號,如果楊婷君醒過來,看懂了就會回複自己,如果楊婷君沒醒過來,楊婷君父親看到了,也不會覺得自己去看。畢竟現在有一堆事困擾著楊婷君的父親。
劉雅最近也放下心來,不再擔心楊婷君了,聽到楊婷君父親說的,劉雅也放心了許多,劉雅又開始去追著許廣權轉了,許廣權還是那樣不冷不熱的,劉雅去越挫越勇。她相信楊婷君說的,她要努力去嚐試去追求,這樣以後才不會覺得後悔。
許廣權也習慣了劉雅天天跟在他身後,但是劉雅如果不來找自己,許廣權也沒有覺得不適應,許廣權,也不知道自己什麼想法,反正就這樣混日子,混一天算一天,偶爾,能被班級的氣氛帶動起來。
楊婷君又開始夢到一些奇怪的東西,夢到跟許雅景之前很要好的時候,那時候的他們無話不談,當時的感情真的是好得不得了。楊婷君夢到場景特別真實就是事發現場一樣許雅景嬌滴滴的給金萬鬆送東西,金萬鬆沒怎麼理會許雅景,然後自己跟許雅景的關係慢慢的變得變得生疏。許雅景慢慢的離開了她的夢,楊婷君心突然十分的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