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得無禮。”順著聲音的來源處望去,一個屋子門前站著一個頭發花白的老人,穿著一身黑色的袍子,胡子也已經花白,卻在表情間透露著一股淩厲之氣,讓人一眼看上去,就覺得這個人不簡單。
適才被劫四個手裏劍教訓的嚴厲老師尷尬的看著老人說:“院長大人,這小子太無理了,請院長大人批準我教訓他一下。”
老頭不屑的看了他一眼,說道:“你被他教訓的還不夠麼。”說著老頭看向劫,遲疑了會問道:“你是普朗克的徒弟?”
“是,院長大人。”
“前幾天普朗克說起你來對你連連稱讚,今日一見確實不同常人,來,進屋吧。”院長說完後轉身進了屋,劫咧開嘴笑著看了看那嚴厲老師,趕忙跟著走了進去。
老頭坐在一張暗紅色的桌後,劫站在紅桌正前方怯生生的站著,不知道為什麼,向來不怕生的劫在麵對著這個老人時,竟然會有一些心虛。
“普朗克說你戰力很適合訓練做個刺客,生命值極低,防禦力極低,攻擊力極高,但刺客,絕非是僅僅依靠這些就行,日後你來這裏訓練,必定嚴厲苛刻,你能忍受麼。”院長看著劫,那眼神讓劫不敢直視,隻好假裝看著旁物躲避開他的目光,他的眼神讓劫覺得麵前這個老人要把自己看穿似的。
劫聽完院長說的話連連點頭。
“你資質過人,但要懂得收斂,更要學會控製自己的情緒,尤其是在學院之內更不能對師長不尊,否則依你這種直來直往的脾氣難成大事,胸無城府。”
“是。”劫嘴上這麼說著心裏卻依舊不服,明明是那老師太過蠻橫,還說自己無理。
“你先去把行李放下吧,來人,慎!”老頭大聲朝門外喊了一句,門外跑進來一個學員,跟普通的學員一樣,穿著黑色的忍者服,隻是眉眼間與這老人有幾分相似,年齡和劫差不多,進來後問道:“院長,您叫我什麼事。”
“帶這個新學員去後麵把行李放下,劫,以後的訓練你每五天來一次,日出而作,日落而息,傍晚的時候回去。”
“是,院長。”
“行了,你們先去吧。”
說完劫跟著麵前這個叫慎的男孩向前走著,一路上由慎帶著劫走到放行李的地方,其實他帶的行李並不多,隻是小小的一包,這走過來的一路上劫也對這個道觀似的忍者學院有了一個重新的認識,忍者學院坐落在山的半山腰上卻一點都不小,這一路走過來得有四分之一個戰爭學院般大小,忽然間,劫注意到在後院之後不遠處的山上有一個山洞,山洞本身是不起眼的,況且在楓林掩映之下很難發現,但是山洞之上的符印卻尤其顯眼,黃色的符文上麵書寫著幾個連筆的字,在日光掩映之下,那血紅的字很刺眼。
“嗯,那個洞是幹什麼的?”
“唔,不要問,也不要去就是了,已經存在了幾百年了,那是學院禁地。”
“禁地?那裏麵有什麼?”
慎愣了一會,看著洞口緩緩說道:“大概會有古獸吧,沒人進去過,我也不清楚,快走了,再有一會就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