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用“雲”建一所未來的學校(2 / 3)

I put the Hole in the Wall computers in a village called Kallikuppam, and downloaded plenty of stuff about DNA replication before I left. I came back a few months later, and the children said,“We’ve understood nothing.” It was as I expected... Then a little girl raised her hand, and says in broken 8)Tamil and English, “Well, apart from the fact that improper replication of the DNA 9)molecule causes disease, we haven’t understood anything else.”

未來的學習會是怎樣的呢?現今我們在學校中的學習模式起源於大概300年前,源自“大英帝國”。想象一下在沒有電腦,沒有電話,隻有手寫紙張和航運的情況下試圖操縱局勢,運轉整個星球,那是什麼樣子的。但是維多利亞時代的人真的用人創造了一台全球計算機。他們製造了另一機器去培養那些人:學校。學校製造出類似的人。他們設計了一個強大的係統,強大到至今我們仍走不出這個體係,繼續為這不再存在的機器培養著相同的人。現今的教育要為未來培養出怎樣的孩子呢?

好了,我觸碰到這個關於未來教育的議題完全是意外……

我曾在新德裏教人如何編寫計算機程序。恰巧在我工作地點附近,有一個住著許多孤兒的貧民窟。我們也認識一些能給孩子用上電腦的有錢家長,他們過去常常跟我說他們的孩子多有才。我突然間想,為什麼所有有錢人都擁有這些天賦異稟的孩子呢?窮人家做錯了什麼?

不久後,我在貧民窟的邊界牆邊挖了一個洞,而後在裏麵裝了一台電腦,就想看看會發生什麼事。所有的孩子都跑了進來。他們問道:“這是什麼?我們能摸摸麼?”我說:“隨你喜歡……”然後我走開了,八個小時以後,我發現他們正在瀏覽信息並互相教對方如何瀏覽信息。我的同事說:“肯定是你的其中一個學生教他們怎麼用鼠標了。”所以我又重置了一次實驗,這次是在離德裏300英裏外的地方,一個偏僻的村莊,在那裏,軟件開發工程師路過的機率很小。我安裝好電腦之後,便走開了。幾個月過去了,我回來後發現孩子們在電腦上玩遊戲。他們說:“我們想要一個更快的處理器和更好的鼠標。”我就問:“你們到底是怎麼知道這些的?”然後他們就忿忿地說道:“你給了我們一台隻能用英語操作的機器,所以為了使用它,我們不得不去自學英語。”這是第一次,作為一個老師,我聽到“自學”這個詞兒被如此隨意地說出來。

我重複了相同的實驗,一遍又一遍,每次都會有相同的結果。於是我決定建立一個荒謬的命題來打破自己的論點。在偏遠的印度南部村莊的孩子們能從街邊的電腦上用英語學會DNA複製的生物技術嗎?我設想過這個實驗會遭遇幾次失敗,這樣的話,我會回到實驗室並且說:“我們需要老師。”

我把“牆洞”電腦安裝在一個叫作“卡裏古帕”的村莊裏,並在我離開前下載了大量關於DNA複製的材料。幾個月後我回來了,孩子們說:“我們什麼都不懂。”這如我所預期的一樣……然後一個小女孩舉起了自己的手,用她蹩腳的泰米爾語和英語對我說:“是的,我們知道DNA分子的錯誤複製會導致疾病,除此之外,我們不明白其他任何東西。”

It was an educational impossibility. They tested at zero to 30 percent, after two months, in tropical heat, with a computer under the tree, in a language they didn’t know, doing something a decade ahead of their time. Absurd! But 30 percent is a fail, in Victorian terms. We needed 20 percent higher, and I couldn’t find a teacher. But I did find a 22-yearold girl who was an accountant and played with the kids all the time. I asked her, “Can you help them?” She said, “Absolutely Not.” So I suggested she use the grandmother method;“Stand behind them. Whenever they do anything, just say, ‘Well, wow, how did you do that? What’s the next page? Gosh, when I was your age...’ You know what grannies do.” After two months, the scores jumped to 50 percent. Kallikuppam had caught up with my control school in New Delhi, a rich private school with a trained biotechnology teacher. Now I knew how to level the playing field.

這是教育範疇上不可能的事情。在熱帶酷熱的環境下,用一台在樹下的電腦,用他們不懂的語言,超前學習十年後才會學到的東西,用兩個月的時間,從0分漲到了30分。太荒謬了!但是以維多利亞時代的規範來說,30分是失敗的。我們需要再提高20分,然而我找不到一個老師。但我找到一個22歲做會計的女孩兒,她總和那些孩子一起玩。我問她:“你能幫助他們嗎?”她回答說:“絕對不行。”之後我建議她使用老奶奶的方法;“站在他們背後。無論他們做什麼,你隻需要說:‘哇,喔,你是怎麼做到的?下一步要做什麼?天啊,當我像你這麼大的時候……’你知道這就是老奶奶們幹的事兒。”兩個月之後,分數漲到了50。卡裏古帕村趕上了我在新德裏那所用來對照實驗的學校,那是所富人就讀的私立學校,有訓練有素的生物老師。如今我知道如何大展拳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