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凶獸的逃走,幾人的打坐調息,輕風依舊吹得樹葉嘩啦地作響,小河潺潺流淌,就是不遠處的威嚴獸吼也不在傳來,隻是偶爾有著嗚咽悲鳴聲響起,看來野獸也是有感情的。
陳天奇看了看四周,很是寧靜,威嚴的獸吼聲明顯就是從不遠處傳來,而那實力應該很是強大的王者並沒有出現,情況很是反常,陳天奇決定等兄弟們恢複得差不多了就過去看看,弄個明白。
雖然知道對手很難應付,但他並沒有退卻害怕的意思,直覺告訴自己,我可以對付得了。
無所事事的陳天奇決定先研究一下自己的身體,到底是怎麼回事,隻有熟悉自己的身體,自己的實力,才能更好的利用、發揮。
陳天奇盤膝坐好,一手握著劍柄,一手手心貼於劍身之上,慢慢地感受起來,片刻,陳天奇無奈的睜開了雙眼,滿臉的失望之色,因為不管他如何的運行真氣,劍上使終沒有那股熱氣出現。陳天奇哪裏知道他吸收的熱流的珍貴之處?沒有了的東西,他也不在奢望。重新閉上雙眼的陳天奇,由於注意力放在了自身,立刻便感覺到了不同之處。丹四處的真氣形成了一個小小的旋渦,不停的旋轉著,體內經脈之中的真氣仿佛在隨著運轉,不同的是,丹四的位置掌握了主動權,就像電動機帶動著馬達一樣,隨著丹田氣旋的運轉,經脈中的真氣而運轉。
隨著真氣的運行,體內的細胞,血液,好像活越了不少。休內的真氣發出淡淡的毫芒,隨著意識的指揮,真氣便跟隨著運動。當意識到達手掌時,隨著一股熱流湧出,手掌頓時出現了毫芒,好奇的陳天奇握了握手,感覺到充滿了力量。陳天奇大喜,感受著充沛的真氣,心道:“原來如此,爺爺都沒有露過這一手呢。難道他不會?”
正在離此處不遠的山凹裏,陳誠成老人打了個響響的噴嚏,不由罵道:“哪個孫子在背後說我老人家?”老人一改平時的和煦,憤憤的罵道。要是陳天奇知道,估計他會狂汗不止。老人們顯然是不太放心幾人的安全,暗中保護,當看了他們一路的表現,也是放心了不少。老懷開慰,以至於有點反常的表現。
當幾人從調息之中醒來,陳天奇也是把自己了解了個通透。黑暗的夜空早已掛滿了星晨,月光照得黑夜朦朧不清,影影綽綽,一陣微風吹來,好不陰森。
為了安全起見,幾人商定,拖一隻獸屍原路返回,先飽餐一頓,找個安全的地方休息一個晚上,明天再去看看那瀑布有何詭異之處。
功夫不負有心人,幾人一路往回走,一路找著有什麼藏身之處,不久,幾人便找到了一個山洞,洞口可容兩個人並行通過,深約四到五米,離涯底有兩米高左右,正是一個容身的好地方,運氣不錯。
幾人在洞口架起了大火,吃完了烤肉,便繼續打坐,以等天明。陳天奇體恤兄弟,反正自己睜著眼睛都可以休煉,隨時可以應急,又擔起了守護工作。
翌日一早,陳天奇跨過冒著青煙的灰火。跳出了洞口,深深的吸了兩口清晰的空氣,緩步來到河邊,洗一洗雙手,捧起水來漱洗完畢。背著雙手看向瀑布的方向,陷入了沉思。
河岸左邊,幾名鄉村少年,啃著烤肉,意態瀟灑的向著瀑布進發,一路傳來笑鬧之聲,餘音不絕。遠遠的,陳天奇幾人便看到了昨天撕殺的地方,凶獸的屍體已經沒有了蹤影,想來是被什麼野獸給叼走了啦。陳天奇想想,昨天太過緊張,急著找宿處,以至於給忽略啦,不由覺得可惜。陳天奇停下腳步,示意向停下,道:“王拳、周童,你們一組,李傑、張英,你們一組,從兩邊絲林深處潛過去,看看你些家夥在搞什麼鬼,我懷疑它們守著什麼東西。我跟在後麵,要是有危險,你們堅持一會兒,我來策應。”
幾人答應一聲,如狸貓般竄進了叢林深處慢慢地向前潛行,異常的小心。
陳天奇閉上了雙眼,感受著周圍的變化,周圍的環境就像印入了他的腦海,少傾,閉上雙眼的陳天奇感覺到了瀑布的方向,隻是畫麵沒有眼睛看到的那麼生動,沒有什麼色彩。
在瀑布左邊不遠處,一頭野獸後腿下蹲,前腿撐起身體,坐於一塊石頭上,比昨天的金錢豹還要大上一個頭顱,在它的頭顱前方有一棵植物,此獸正對著植物吞吐,不時頭顱來回擺動,似在觀看河岸兩邊,卻是沒有看見另處的三隻凶獸。
陳天奇睜開雙眼,暗道不好,大聲叫道:“小心!”陳天奇話音未落,隻聽幾聲獸吼和嗬斥聲同時響了起來。
隻見距離瀑布不遠處兩邊的叢林立即亂了起來,叢林茅草起伏不定,看得陳天奇不由大急,當他趕到時,不由一呆,“這是……?”
這是一副非常滑稽的畫麵,李傑死命用手鉗住凶獸的脖子與嘴巴,而張英則是一手按住翻滾的凶獸,猛揮拳頭,由於兩人泡製一頭凶獸。倒還有些餘力;而另外一邊的情況就比較危險,王拳一隻手臂勒住一頭凶獸的脖子,掄起醋缽大的拳頭猛烈擊打著凶獸,很是凶殘,暴力,一人一獸翻翻滾滾的戰到了一起,而周童則是唯一一個沒有丟掉武器的人,也是處境最尷尬的一人,他雙手緊握著鐵棍勒住凶獸的脖子,凶獸的頭顱緊緊的貼著他胸部,凶獸的頭顱不斷的掙動著,差一點點就要咬到他的手臂,急得他快要哭出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