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嬈坐在搖搖晃晃的花轎裏,頭上蓋著喜帕,喜帕上的流蘇梳著花椒的晃動在空中紛紛舞動。
這是哪裏,南嬈想要伸手一把拽下來擋在頭上的喜帕,卻發現自己竟然支配不了自己的手。
什麼情況。
“我說大小姐您可就別哭了,這古城主就是咱們夢城的土皇帝,嫁給了他你可就成天吃香的喝辣的嘍”一個跟在花轎旁邊的媒婆拿著喜帕捂著嘴笑道。
眼睛裏卻都是鄙夷,一個鄉野丫頭讓我們大人相中了還拿什麼譜啊,他們城主大人要什麼有什麼,結果這個野丫頭非要不從,還帶著個快要病死的弟弟。
“隻希望你們大人不要言而無信,我已經答應了嫁給他,希望他能如約定般治好我弟弟”,嘴裏吐出話,可是並不是自己想說的,南嬈吃驚難道自己現在在別人的身體裏了。
七苦陣,為何如此的奇怪。
“鳳兒小姐我們城主大人一諾千金,您就放心好了”喜婆說道。
花轎停下,叫鳳兒的女人伸手擦了擦眼淚,努力的眨巴兩下眼睛,深吸了一口氣。
花轎的紅色的紗簾被人從外麵掀起,南嬈透過紅色的薄紗喜帕看見一個風華絕代的男人,要是南嬈能表達出來一定是嘴角抽搐,斜飛入鬢的劍眉,狹長的桃花眼,左眼角下一顆暗紅色淚痣,如玉的鼻梁,緊呡的薄唇,這特麼的不是離縱那個變態還能是誰,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都說幻境裏就是人的潛意識,那為什麼不是自己殺了離縱而是要嫁給他,簡直了……
隻是眼前的離縱和南嬈以為的離縱除了長得完全一樣但是眼底沒有一點變態離縱的邪肆和囂張狂妄。
麵無表情的臉上在看見花轎裏的新娘,冰冷的臉上有了些許鬆動,周身的冷氣也收斂了許多。
離縱版的古城主伸手把馬車裏的鳳兒抱起來大步朝著城主府走進去,古夢城裏的百姓看見他們城主抱著他們的城主夫人踏進恢弘的城主府後,紛紛跟在古禾念的身後起哄著,古禾念緊呡的嘴角微微有了上翹的弧度。
南嬈腹誹這人絕逼不是離縱隻是和離縱長得一模一樣。
“你答應我的不要忘了做”鳳兒小聲的開口看著古禾念的眼神冰冷,而古禾念嘴角上的笑意因為鳳兒的一句話瞬間消失。
“我自會做到”古禾念把鳳兒抱到正堂邁過了火盆,放在地上,站在早就坐在上位上的父母麵前。
古禾念的父母看著鳳兒的眼神裏滿是嫌棄。
隨著一聲“禮成”後,古禾念便抱著鳳兒進入了洞房。
古禾念把鳳兒放在喜床上掀開蓋頭,看著鳳兒那絕色的容顏,清冷的眼神閃過一絲癡迷,這個他在大街上看見一眼便傾心的女子,讓他深深癡迷,但是他並不想表現的太過。
南嬈一陣咂舌,靠她該不會要體驗一把在別人的身體裏觀看現場啪啪啪,為什麼有一種要被離縱給那啥的感覺。
剛到的離縱本來想直接把幻境中的南嬈叫醒正好看見趴在南嬈身上的自己,決定改變主意,這小子還說不喜歡本皇,不喜歡本皇竟然在幻境裏把自己想成女的和自己成親,嘴硬。
離縱完全不知道南嬈其實根本隻是這個故事的觀看者和他的身份一樣,隻是他能輕鬆的控製幻境中的一切,而南嬈卻隻能乖乖的待在鳳兒的身體,體會鳳兒的人生。
喜服滑落,鳳兒光滑的肩膀在燭光下無比誘惑,古禾念俯身在光滑的肩頭印下輕輕一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