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男人此時正把著劉鳳茹的大腿不停的坐著活塞運動。
“哦”身上的男人最後一個用力,舒服的大吼一聲,然後便趴在劉鳳茹身上不動了。
南蜃怒火攻心一掌便把趴在劉鳳茹身上的男人擊碎,血肉濺了劉鳳茹一身。
“你這個賤婦”氣的大喊,直到最後一個倒在她身上的大臣死了,劉鳳茹在徹底清醒過來。
不管不顧的就朝著南蜃爬來,沙啞的嗓子還拚命的大聲叫喊:“皇上不是臣妾,真的不是臣妾啊”。
砰,南蜃毫不留情的把劉鳳茹一腳踢開,劉鳳茹在地上滾了好幾圈,吐了一大口血,感覺自己的內髒都要被南蜃這一腳給踢碎了,“咳、咳、咳,臣……臣妾……冤……冤枉”。
“母後”南蜃衝上前把自己的外袍脫下來蓋在劉鳳茹的身上。
“皇上禦醫叫來了”
“滾”南蜃大叫一聲,什麼有病根本就得了(淫)病。
南昱患剛踏進院內就聽見南蜃的怒吼聲,眼底滿是笑意,其實在來到的路上就聽說了,便來看看熱鬧沒想到是這麼大一個熱鬧。
南嬈跟在南昱患的身後冷眼的看著眼前的一切。
南昱患一副關心的樣子趕緊上前道:“父皇這是怎麼了動這樣大的……”到嘴的話咽了回去,這劉鳳茹好大的膽子竟然給父皇戴了這麼多頂綠帽子。
定睛在一看,驚訝道:“這些人不就是突然失蹤的大臣們嗎?”。
南蜃隻顧著怒火中燒了,但是經南昱患這麼一說才看見,躺在地上的滿臉蒼白沒有血色的男人可不就是那些個莫名其貌的失蹤的眾大臣嗎。
砰,南蜃突然一掌把劉鳳茹再次打飛,怒罵道:“婊|子,你這個賤人,竟然勾引朕的臣子”。
南昱患看著躺在地上的臉色蒼白的額大臣,心下生出一股不妙的感覺,趕緊上前探了鼻息,“死了”。
一屋子裏怎麼也有個幾十個大臣,竟然都死了。
南昱患朝南嬈招了招了手,“你過來看看他們是怎麼死的”。
南嬈麵無表情的走過來,象征性的在大臣的身體上翻了翻摸摸脈,恭敬的朝南昱患說道:“在下看來這些人都是被吸幹了陽氣致死”。
一句輕飄飄的話就把劉鳳茹打到地獄深淵永不翻身,陽氣被吸光,這些大臣明顯都是和劉鳳茹苟合過的,那麼吸幹他們陽氣的人除了是劉鳳茹還能是誰。
“在下……”南嬈有些遲疑的沒有說下去,看了看南昱患又看了一眼南蜃閉上了嘴。
欲言又止,南昱患看著南嬈的那波瀾不驚的表情,為什麼就感覺到一絲深深的邪惡呢。
“說”南蜃看著死了滿屋的朝廷眾臣忍著想要立刻就宰了劉鳳茹的衝動。
南嬈有些為難但是礙於南蜃的身份還是說道:“這些大臣都中了一種毒藥叫做‘春宵一刻值千金’”,南嬈一副知識淵博的樣子,在屋子走了一圈敬業的把每個大臣的胳膊都翻出來,“這毒藥是用來修煉鼎爐之術的,男子和女子服下後行房事,女子進行采陽補陰,男子死後每條胳膊上都會出現一條極為細小的綠線”。
這些還是在空間戒指中的竹簡上看到的介紹,沒想到昨天去了藏淵閣正好碰見了這藥她就買下了。
南昱患奇怪的看了南嬈一眼,他怎麼記得昨天在藏淵閣中南嬈好像買了一瓶這樣的毒藥來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