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身的脂粉味。
南嬈和離縱看著眼前兩個一身脂粉味的古紳尼和白澤,白澤眉眼盡是疲憊之色,一貫冰冷麵癱的臉上的此時皺成一團。
古紳尼則是一身的酒氣,滿眼的烏青,縱、欲、過、度。
看著眼前明顯磁場和之前大不一樣的兩個人,古紳尼看著離縱和南嬈苦著一張臉,為啥徒弟變成了別人的,為啥時空碎片也變成了別人,眼前這個長得像個妖精的男人是不是生來就是專門克自己的。
就這麼一會古紳尼的臉像是調色盤一樣變個不停,南嬈忍著嘴角的弧度看著古紳尼,一個挺精的人偶爾流落出來這樣傻缺的樣子讓南嬈有些忍俊不禁。
“皇兄你的傷”白澤即使滿臉疲憊也不忘擔心離縱的傷口。
“沒事”離縱出聲道:“白澤接旨”。
離縱的聲音突然,白澤有些呆愣的回過神跪在地上,俯首等待離縱的宣紙:“白澤治國有方,愛戴百姓,今東承三百八十四年封為新皇”。
白澤突然抬頭不敢相信的看著離縱,離縱竟然把皇位傳給自己,雖然離縱在位的時候有些過於為所欲為讓朝中的大臣頗有不滿,但是離縱在治理朝政這方麵絕對是無人能及的,這也是這些大臣服氣的地方,所以對離縱的一些行為也就視而不見了。
可如今皇兄要把這樣的擔子交給自己,什麼原因,竟然讓皇兄要拋棄自己和這個國家。
“接旨吧”離縱勾著嘴角看這呆愣在原地的白澤,出聲提醒道。
“皇兄,這不妥……”它如何能擔起這樣的重任,這是一個國家不是鬧著玩的。
“有什麼不妥,趕緊接旨”離縱突然嚴厲的看著白澤。
白澤眼底竟然有些濕潤,他五歲的時候父皇和母後就去世了,隻剩下比自己大兩歲的離縱帶著自己一步步在這看似平靜實則波濤洶湧的皇宮中生存下來,在白澤的眼裏離縱就是一棵大樹,可以讓他依賴的大樹,盡管他好奇為什麼從小離縱就告訴他他不是白家的兒子,但是他卻堅信不管離縱是誰,他都是自己的大哥,保護自己讓自己從童年活到現在的大哥,離縱在他心裏麵的地位是沒有人能比得上的。
“臣接旨”半晌白澤才開口說話,沒有聖旨,隻是口諭,但是他必須接受。
離縱彎身扶起白澤,鳳眸看著白澤道:“白澤,朕將這東承的百姓交給你,你能不能做好這個皇帝”聲音中帶著一抹不容抗拒。
白澤看著離縱的眼睛道:“能”無比的鄭重,這一刻他的肩上不止是自己還有了千千萬萬的東承百姓。
“恩”離縱拍了拍白澤的肩膀,拉過南嬈的手轉身朝皇宮外走去。
“大哥”白澤低聲喊出口:“以後你還會回來看我嗎”低不可聞的聲音。
已經走了很遠的離縱還是聽見了勾著唇角沒有回頭卻讓白澤清晰的聽見:“當然”。
白澤笑笑,這樣就行了,他隻是害怕他唯一的大哥有一天會突然就消失就如從未來過般,因為他知道離縱不是屬於這個世界。
“靠”古紳尼看著那兩道攜手的背影,爆句粗口,這可是皇位說不要就不要了,真大方。
南嬈回神看著離縱,眉頭微微有些蹙起,這可是皇位,說不要就不要了。
“怎麼了”離縱餘光看見南嬈皺著的眉頭,好笑的勾著唇角。
“你不當皇帝還能幹什麼”思考了半天南嬈蹦出來這麼一句。
“我會的多了,你想讓我幹什麼”離縱挑眉,南嬈不是不喜歡他當皇帝嗎,那他就讓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