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剛落,申屠野整個人瞬間僵在原地。
申屠野被五花大綁的扔在地上,南嬈手裏的匕首閃著寒光。
丁白,徐遠卿以及古芩、鶴秋,還有已經從海族趕回來的古紳尼和白澤,都聚集在一旁,吞了吞口水,看著南嬈這架勢是想活著把申屠野解剖了,真狠。
一眾人心裏想著的殘忍卻都忍不住拿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南嬈手裏的匕首。
“我來”離縱突然出聲說道,還是讓南嬈離著那黑色的東西遠一點比較好。
“不用”南嬈想也不想的拒絕,這東西上一世把自己害得散魂,這種手刃敵人的快感她要自己享受。
離縱不放心在南嬈身上設下法陣,一直跟在南嬈的身邊。
申屠野一點也不害怕的看著南嬈,甚至還出聲威脅,“南嬈殺了我,你也阻止不了整個祈澤大陸的陷落,天囚現在已經無孔不入了,看到魔族了嗎,傳體已經布滿了血淵,魔族現在已經被吞沒了”。
啪,一聲,申屠野的嘴角被打破,臉頰迅速腫起來,血絲流淌出來。
南嬈不耐煩甩了甩手,隔空打扇了申屠野一巴掌,精神力控製著如月牙般手掌大小的小刀,小刀慢慢接近申屠野的胸口,這不是威脅,南嬈就是想要知道怎樣才能把黑色的東西從人的身體裏拿出來。
一開始還以為南嬈隻是在威脅自己的申屠野,當小刀的刀尖從鎖骨中間刺入,皮肉被劃開時,申屠野才知道南嬈根本就不是威脅。
哢嚓,肋骨被割斷,四周的人聽到聲音渾身一寒,為什麼感覺自己的肋骨這麼疼。
申屠野臉上的表情已經繃不住,臉色煞白,腦門上滿是冷汗。
解剖對於南嬈來說根本就是家常便飯,在二十一世紀當殺手的時候了解人體內部構造是最基本常識,更何況那個時候受傷是家常便飯,除了自己可以取彈、包紮沒有其他可以信賴的人。
南嬈被眼前的景象驚訝住了,申屠野的一半的身體還是正常的,另一半也可以說是正常的,不過另一半的身體裏血管裏流淌著的都是黑色的東西——天囚,這樣的結構絕對和連城炔麟的不一樣,像申屠野這種生物估計天上地下也就一個了。
如今就要死在自己的手裏,南嬈開口道:“你若是說出去除天囚的辦法,我可以饒你一命”。
邊說,南嬈邊把用過的小刀直接用赤金色的火焰燒成灰,隔著幾米的距離南嬈看著申屠野道。
申屠野已經疼的完全麻木,額頭上冒著冷汗的,“休——想”幾乎是咬著牙強說出來這句話。
對於申屠野的不屈服,南嬈倒是非常佩服,寧死不屈的精神,“直接殺了吧”這是對一個對手的尊敬。
離縱手上凝聚神力,天囚唯一害怕的便是離縱的神力。
申屠野看著離縱手裏的靈氣甚至連眼睛都不眨一下,大不了一死而已。
突然有什麼東西從地下伸出來,申屠野瞬間的消失在原地,離縱祭出的神力慢了地下的不知道是什麼東西的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