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啪!
我啪!
我啪啪啪!
劈裏啪啦狠狠抽了一頓,打得手軟後,葉川這才住手。
可憐的金華,已經被打得死去活來,白花花的屁股再次鮮血淋漓。剛開始的時候還大聲慘叫,後來,隻能哼一哼了。
“金華師弟,你沒事吧?”
葉川假惺惺地把紈絝金華扶起來,一臉關切和愧疚,“唉,我都說不要打了,是我不好。”
“沒……沒事,大師兄,隻要……,隻要你消氣,原諒我就好。”金華抬起頭來,看著出手毫不留情的葉川,臉上裝作沒事,心頭卻在噴血。
送上門來挨打,又是滿臀傷,連他都覺得自己夠賤的,恨不得招呼眾多隨從出手把葉川撕成碎片。
但想想父親和三長老的吩咐,他不得不忍,牙齒被打掉了都隻能含著眼淚強忍,必須忍!
“好,我原諒你了,以後,我們不是師兄弟,是親兄弟,一家人不說兩家話。金華師弟,我這有一瓶龍角蛇皮膏,專治各種皮外傷效果很不錯,但剛塗上去的時候會有點痛,我幫你塗一點,忍著點。”
葉川取出一瓶膏藥,拿一根小樹枝蘸著膏藥塗在金華屁股的傷口上。
聽說會有點痛,金華一下子就緊張起來,又不好拒絕,隻好提心吊膽地任由葉川給自己療傷,仿佛一頭任人宰割的羔羊。
還好,藥膏塗上去後也不怎麼痛,有點涼涼的。
“怎麼樣,還忍得住不?”葉川邊塗藥膏邊問。
金華點點頭,“還好,忍得住,大師兄,你繼續,謝謝你了。”
“好,我輕一點,忍一忍啊,傷口很快就好了。”
葉川邪邪一笑,暗中催動體內的吞天符籙,小樹枝輕輕一戳,金華這紈絝一下子就失聲慘叫起來。
忍?
那是白日說夢話,那種刺痛是人都忍不住!
龍角蛇皮膏本身不怎麼樣,不會讓人刺痛,但加上吞天符籙的力量和葉川的手法,一下子就不同了。
“別動,再忍一忍,馬上就好了。”葉川按著金華的屁股不讓他掙紮,還故意慢慢地塗抹金華的傷口,讓他再一次品嚐屁股開花的痛苦。
裝傻,葉川這小子絕對是在裝傻,他是故意的!
金華咬牙切齒,一次次的要奮起反抗忍無可忍了,但為了大局,又不得不一次次強忍下來,心裏別提有多憋屈了。聲嘶力竭的慘叫聲,看得圍觀的人們一個勁搖頭同情。
“真的是龍角蛇皮膏啊,這可是難得的膏藥,大師兄有心了。”
“塗抹得這麼仔細,大師兄果真是不計前嫌,心胸寬闊呐。”
人們指指點點,對葉川稱讚有加。
忍無可忍的紈絝金華一聽,心裏更加憋屈了。葉川明明在裝傻,故意在整治自己,沒人說就算了,自己付出了這麼大的代價,負荊請罪忍辱負重,怎麼人們就視而不見屁都不放一個,沒人說一句好話?
好不容易等到一瓶藥膏塗完,葉川把心裏在滴血的金華扶了起來,“金華師弟,怎麼樣,好多了吧?”
“好,好多了,謝謝大師兄。”
金華含淚點頭,打個眼色,從一個隨從手裏接過一個酒壺,親自給葉川斟了一杯酒。趁沒人注意,右手中指輕輕一彈,把藏在指甲內的斷陽水彈到酒杯裏,畢恭畢敬地給葉川送上,“大師兄,金華敬你一杯,從今往後,你就是我們雲霧宗貨真價實的大師兄,有誰敢對你不敬,我金華第一個不放過他!喝了這杯酒,我們就是師兄弟,是親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