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大夫早就感覺到姥爺過於熱情,但他不清楚姥爺的目的,隻以為姥爺是因為外孫病好,心裏高興所致。
王爵跑開後,他見姥爺神情鬱悶,又以為王爵的表現令姥爺不滿,遂替王爵想了個借口:“八成是孩子聽到了換藥,情緒有些緊張。”
姥爺也沒有腦補到其它解釋,略微尷尬的笑了笑:“不管他,咱們先進屋。”罷,引著劉大夫向屋內走去。
王母聽到了外麵的動靜,放下了活計,迎出門來,客氣的道:“劉大夫來啦,快屋裏坐!”
看著陽光下笑容燦爛的王母,劉大夫愣了愣神,前幾次來給王爵輸液,看到的是一個死氣沉沉的女人,任誰看到她,都會以為她是一個怨婦。
劉大夫生平最討厭怨婦,再加上他視力不好,因此前幾來這裏,並沒有留意王母的容貌。
然而,此刻站在眼光下的王母,完全沒有了之前的死氣沉沉,取而代之的是從裏到外生機勃勃。
劉大夫意外的發現,對麵的女人竟是個美人胚子,若她的皮膚再細膩白嫩一點,頭上的秀發再柔順黑亮一點,身上的衣服再時髦一點,絕不輸於他見過的任何美女。
這麼好的女人,竟然嫁給一個那樣的丈夫,並在那個家受盡搓摩,真真可惜了。
若是我有這個一個老婆……
劉大夫想入非非,看著王母的目光越來越朦朧迷離。
此情此景,令王母很是不悅,若非對方治好了孩子的病,王母肯定要拂袖而去。
此情此景,令姥爺眉頭微皺:一個正直的君子,絕不會這樣盯著一個女人,莫非,我看走了眼?
……
王爵並不知道外麵發生的一切,他借著尿遁離開,時間緊迫,必須快馬加鞭。
因此,王爵進入空間後,並沒有關注外麵的情況,他直接跑到了大德魯伊身邊,簡短的訴了一下他的要求。
在王爵看來,弄個舊傷口並不容易,但在大德魯伊看來,此事一點也不難。
大德魯伊蹲坐在王爵身前,輕輕的抬起兩隻前腿,一隻熊掌扯掉了王爵的紗布,另一支手掌,在原來的傷口處輕輕的劃了一下。
王爵剛剛察覺到疼,大德魯伊信手一揮,他釋放了一個最低級的回春術。
王爵雖然看不見,但他能感覺到,頭上的傷口,正以肉眼看見的速度愈合。
就在傷口快要完全愈合的時候,大德魯伊中止了回春術,如此一來,王爵的頭上留下了一個快要痊愈,卻沒有完全結痂的傷疤。
王爵立刻拜別大德魯伊,三步並作兩步走到傳送門前,一步跨過傳送門。
離開廁所,王爵直接向屋裏走去。
微風輕輕的吹過頭皮,傷口處微微一疼,王爵才想起來:大德魯伊沒有給他貼回紗布。
怎麼辦?
再回去一次?
回去也沒有啊?
紗布揭下來一次,上麵的膠帶已經沒有了粘黏性!
“臭子,趕緊來換藥。”
王爵走出廁所的時候,姥爺便聽到了他的腳步聲,剛好門口的場麵尷尬,姥爺趕緊招呼了王爵一聲,既然懷疑劉大夫表裏不一,姥爺當然不再認為他是個良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