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雨聽自己師傅的話之後,連忙就醒悟過來,他點頭稱是,隨後慢慢的接過了這封書信,隻見蕭雨接過了書信之後,那個老僧則是點了點頭說道:“你出了我們萬佛山之後,直奔中華大地京都北京而去,而那宇文化及,此時早已不是當時的少年了,他年至四十,已經是一方學校之長,也算是在做一件積漲陰德的好事了,你去了之後可以去尋他給你安排一個職位也未嚐不可,記住為師的話了嗎?”說完後老僧一臉嚴肅的看著蕭雨。
而蕭雨聽老僧的話之後,隻能順從的點了點頭,他一想到自己的師傅就隻有這麼三天的時日能夠活了,他要是再去惹得自己的師傅不快意了,那他就是大罪人了,一想到這裏蕭雨就算心中有意見那也是萬句話也不敢說出來的。
蕭雨慢慢的退出了那間房間,他走到了客廳處,看著那尊佛像,忽然他驚駭的發現那尊佛像居然在慢慢的掉落下一片片的金身,一點點的金色外衣一點點的在脫落著,很快就露出了裏麵的黑色本色來,蕭雨看的這麼一幕之後,頓時就緊張的看了自己師傅的房間一眼,隨後他心裏不再有半點的懷疑,因為他曾經聽過自己的師傅說過:“那尊佛像是他師傅的命身,金色不在,命之將終。”蕭雨一想到這裏不禁就感歎自己師傅的厲害所在,也十分的傷感,但是他一想起自己師傅的告誡話語頓時就把那些傷感強行給抹殺掉。
三日後的一天早晨,蕭雨如同往日一樣,早早的睡醒,他這日忘記了三日前自己師傅說的那些話,暫時的忘記了自己師傅今日就要駕鶴西去,隻見他還是一如既往的煮了一鍋的魚粥,他端著一碗魚粥慢慢的走向了自己的師傅房間,嘴裏輕微的嘀咕著:“你真是活佛在世,出家人不僅喝酒,而且天天都是大魚大肉的,吃的比不是出家人吃的還要葷,真是厲害。”隻見蕭雨輕輕的拍打了一下自己師傅的房門說道:“師傅,吃早飯了,我進來了哦!”說完後蕭雨輕輕的推開了他師傅的房間。
隻見他端著那碗魚粥走到了桌子邊上,然後把魚粥輕輕的放下,隨後他走到了正在端坐著似乎在冥想打坐的師傅身前,隻見他輕輕的說道:“師傅,該吃飯了,天色不早了。”他以為自己的師傅還在睡覺,心裏不禁就有些好笑起來,隻見他再次叫喚了一聲之後,他發現自己的師傅還是一如既往的一動不動的樣子,蕭雨這時候,想起了三日前他師傅說的一切,頓時他就慌了神了,隻見他顫抖的把自己的手指放在他師傅的鼻孔前,不久之後,蕭雨整個人眼睛一黑,差點就暈倒過去,隻見他驚駭不已的看著床上的老僧,久久說不出話來,眼裏的淚水也死死地忍住了沒有流出來。
過了幾分鍾之後,蕭雨慢慢的站了起來,他走到了自己師傅身前,隨後拿出了他師傅事先準備好的一些袈裟佛衣,他給他師傅擦了擦手腳,隨後換上了新的袈裟佛衣,隻見他抱著自己的師傅走出了茅屋,而此刻那條小河狸似乎也知道了老僧已經死去似地,它也顯得十分低調,不再頑皮的樣子,緊緊的跟在了蕭雨的身旁。
半日之後,蕭雨一臉淡然的跪在了一個白玉瓶子前,他雙手輕輕的撫摸了一下白玉大瓶子,許久之後他傷感的說道:“師傅,徒兒這就要走了,不能給你守靈了,徒兒會答應你的話,馬上就入紅塵破了那到門檻,早日成就得到之境,不負師傅的培育之恩!”說完後蕭雨重重的給那瓶裝滿了自己師傅骨灰的白玉瓶子磕了三個響頭後,慢慢的站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