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見蕭雨微微不好意思的說道:“因為家師去世前,囑咐我前來北京尋找你們投靠你們,所以那個不好意思啊,多有唐突還請恕罪,我和令千金確實是有些誤會!”說完後蕭雨十分尷尬的對宇文燕兒笑了笑顯得十分不好意思的樣子。
而宇文燕兒頓時就反應過來,她連忙急急忙忙的拉住了林月兒個胳膊,焦急不已的對林月兒說道:“媽,媽,你看,這家夥不僅是個小氣鬼,還是個來蹭吃蹭喝的,你看你看,他一看就是哪個窮人家的孩子,來我們家裏蹭關係呢,媽我可記得我們家裏沒有這麼一個親戚吧,媽趕快讓他走吧,媽!”說完後宇文燕兒十分焦急的求著自己的母親要把蕭雨給趕地出門。
蕭雨聽了宇文燕兒的話之後,心裏頓時就顯得十分難堪,他臉色微微一變,眼裏閃過了一絲掙紮,隻見這時候,宇文燕兒的母親林月兒忽然就十分尷尬的看著蕭雨說道:“那個小夥子,如果你是初次來到京都人生地不熟的話呢?我倒是可以讓你在我家裏蹭住上幾天,隻是這個投靠說起來就有些大了,嗬嗬,那個我確實不記得有你這麼一個親戚啊,你也不說下你父母到底是誰,我真的很難辦啊,雖然你不知道為何能夠知道我的名字,隻是真的十分不好意思啊!”說完後林月兒十分尷尬的看著蕭雨,那個意思再明顯不過了。
蕭雨聽了林月兒的話之後,頓時就臉色微微一變,隨後他淡然的一笑,對著林月兒說道:“哦,沒事,我父母我也不知道名字,我從小就是跟我師傅一起長大的,是我師傅撿到我收養我的,嗬嗬,沒事,防人之心不可無,我能理解,那樣就我告辭,給您造成的打擾真是十分的抱歉,那個那我就先走了。”說完後蕭雨對林月兒拱了拱手後,表示告辭後,站起來轉身就徑直的走出了林月兒的家門。
隻見蕭雨剛剛十分坦然的說出他沒有父母是師傅收養的那一刹那,宇文燕兒心裏忽然就狠狠的顫抖了幾下,她多出了一種錯覺,那就是似乎做錯事的錯覺來,但是隨後她就很快把那個奇怪的想法給抹除掉了,在她心裏蕭雨就是一個小氣而且還是個跟蹤狂的人,隻見她微微有些迷茫的看著蕭雨不回頭的走出了自己家的房間後,林月兒這時候,忽然就冷著一張臉,轉身看向了宇文燕兒,隨後氣呼呼的對宇文燕兒說道:“你看你,有你這麼待人的嗎?這小夥子一看就是個好人被你說的那麼的不值錢,真是被你氣死,你和那小夥子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他怎麼會說和你發生了一些小誤會,還有你真的不認識那個小夥子嗎?你們不會是那個關係吧?”說完後林月兒狐疑的看著自己的女兒。
隻見宇文燕兒頓時就急了起來,她焦急的上前一把抱住了自己媽媽的胳膊十分焦急的開始解釋著,訴說著……
而蕭雨在十分鬱悶的被趕出門後,他長長的出了一口氣,十分氣憤的看著宇文燕兒的家門說道:“哼,不去也罷,真是個小女子,沒錯師傅說的一點沒錯,天底下誰都能夠去招惹唯獨女孩子不能去招惹,哼,真是小女子!”說完後蕭雨轉身走下樓梯的時候,忽然一不小心就撞到了一個中年男子,隻見這個中年男子臉上帶著一副眼鏡,國字型臉,看上去十分的敦厚老實,這就是宇文化及給蕭雨的第一印象,蕭雨因為在生氣著,一時間沒有發現那個中年男子就是宇文化及,隻是他心裏忽然就覺得那個男子好像很眼熟,蕭雨隻是對對方說了句不好意思後,就徑直的跑下了樓梯,一邊跑一邊嘀咕著樓幹嘛蓋這麼高。
隻見蕭雨速度很快,宇文化及想要喊住蕭雨的時候,他都沒有來得及,隻見宇文化及十分古怪的看著蕭雨走下樓梯去,臉上滿是十分奇怪的神色:“這個小夥子真是奇怪,穿的奇怪,人也奇怪,而且還養著一隻老鼠更是奇怪,居然奇怪到了不走電梯,從樓梯走下去這裏可是三十層,對了難道他剛才就是爬上來的?這麼牛!哪裏來的年輕人,咦不對,剛才他嘴裏好像在念叨著,小女人,小女人……我也隱隱約約的聽到自己家門口關門的聲音,難道這小子是從我家裏出來的!”說完後那宇文化及臉上一急,連忙就朝著自己家的方向跑去,心裏微微緊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