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白尺忽然就想到了什麼,他一點點慢慢的轉身向著蕭雨的方向看去,隻見他剛剛轉身過去,忽然就瞪大了眼睛,隨後他驚恐不已的看著眼前的一幕,隻見在他麵前出現李淩的模樣,他腦子十分清楚的記得,李淩那個北區的小隊長,昨天就已經畏罪自殺了,結果現在他居然在這裏再次看到李淩而且此刻的李淩腦門那裏有個深邃的槍孔,鮮血正在不停的流出,隻見李淩慢慢的抬起頭,頓時那白尺就在也忍受不住昏迷了過去。
而蕭雨在看到白尺昏迷了之後,他隨手一揮,那個李淩頓時就消失不見,隻見他慢慢的走到了白尺的麵前,十分不屑的說道:“好在,那小鬼把李淩那個不得好死的鬼魂給勾著來了,不然的話我都想不到要用什麼來嚇你了,哼這下你落在我手裏,就不要怪我了,也是時候該解決掉了白家人犯下的大罪了。”說完後他走到獵豹兄弟身旁,發現獵豹兄弟似乎都睡著了,隻見蕭雨十分無奈的搖了搖頭,他轉身向周圍看了看,發現了一桶清水後,他快速的走了過去,把清水踢過來,然後猛的往獵豹兄弟二人的身上淋了下去。
下一刻,獵豹兄弟二人頓時就猛的一個激靈,二人雙雙站了起來,嘴裏還不停的喊道:“誰,誰誰!”然而他看到蕭雨把水桶丟到一邊後,然後頓時就變得乖巧異常,隻見獵豹轉頭看向了別處,忽然就迷迷糊糊的看到了一個身影趴在地上不省人事的樣子,獵豹慢慢的走了過去,忽然就驚喜的發現那個身影居然是白尺,頓時他就激動異常,隻見獵豹猛的在那身上瘋狂的踹了起來,嘴裏不停的怒罵著什麼。
而在獵豹踢了一陣之後,蕭雨攔下了獵豹,他都懷疑要是不攔下獵豹的話,估計這小子就要慘死在獵豹的腳下了,隻見蕭雨攔下獵豹對他說道:“好了,不要再踢了,把他給弄回賓館去,是時候該了解了他們父子兩個造下的冤孽了!”說完後蕭雨眼裏閃過了一絲的精光,看上十分的駭人。
獵豹兄弟自然是不敢違背蕭雨的意願,他們二人飛快的把那白尺給搬了起來,然後朝著賓館的方向快速的走去。
半小時後,在京都的豪華總統套房裏,白大發一臉春風得意的樣子,看著眼前三個看上去不到十五歲的少女正在給其特殊服務,忽然他的手機就不要命的響了起來,隻見他看到上麵顯示著刀疤,頓時他就氣呼呼的低聲罵道:“這個狗日的刀疤難道不知道現在這個時間段都是老子最沒空的時候嗎?真是找死,哼,要是不說個好的理由,明天讓你滾蛋,最近你就沒有給我報過什麼好消息,越來越晦氣了,不能留了!”隻見白大發嘮叨了一會兒後,他就馬上接通了電話,隻見電話那頭刀疤十分焦急的說著什麼。
過了一會兒後,白大發驚怒的站了起來,怒聲說道:“你說什麼老子的兒子,白尺被那個家夥給擄走了?你他媽的是幹什麼吃的?什麼你說他帶著五十個人去也被對方給趕跑了所有人,你你你刀疤你到底是怎麼訓練小弟的,廢物,廢物,你給我在天人間呆著叫其所有弟兄,老子親自去會會那個什麼東西。”說完後白大發氣憤不已的掛掉了電話,隨後他十分不舍的看著三個少女咽了幾口口水,隨後不甘心的走出了總統套房。
不一會兒,天人間門口聚集了上百人的青年,他們手中都拿著各自的武器,這時候,一亮林肯加長緩緩駛來,隻見從車內下來了白大發,他下來後,十分微風的看了周圍的小弟一眼,他心裏頓時就十分得意的想到:“有這些小弟在,哼,那三個小跳蚤就準備給我活活變成肉醬吧,準備去死吧!”他一邊想著,一邊朝著天人間酒吧內走去,很快他就走進了天人間酒吧之內,隨後他看到刀疤十分恭敬的立在了他麵前,隻是此刻的刀疤顯得十分狼狽不堪的額樣子,身上包裹了許許多多的的繃帶,頭上腳上,手上。
刀疤的這幅模樣頓時就讓白大發看的是十分驚愕,他狐疑的看著刀疤說道:“你小子怎麼變成這幅模樣了?不會是被那三個人給打的吧?”說完後白大發眼裏微微有些謹慎,他想到要是蕭雨三人那麼厲害能夠把刀疤幾乎廢了的樣子,那麼他今天晚上就要考慮到底要不要親自帶人去了,或者是讓別人替他帶人去,因為他是一個商人,一個很有錢的商人,然而他卻又是一個十分很有錢但是又很怕死的商人,要是他知道這世上有長生藥的話,他估計會不惜一切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