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陳梅的家中,蕭雨直接越過了陳梅走進她小賣鋪的一扇門之後,他看到一張木板床,上麵雜亂的放著幾件衣服,有男的也有女的,蕭雨微微皺著眉頭,然後繼續朝著四周看去,他在這間小房間裏麵看了一會兒後,還是沒有發現那個布娃娃的蹤跡,隻見他發現還有一扇門接著外麵,蕭雨直接朝著那扇門走去,他直接打開了那扇門,發現是一處空地,在空地的不遠處有兩間瓦房,蕭雨神色微微一動,就朝著那間瓦房走去,他來到其中一間瓦房的門口,直接打開了那間瓦房,然後走了進去,隻是他剛剛走進去之後,迎麵就撲來了一股十分腐臭的味道,蕭雨一聞到這股味道,頓時就臉色大變,隻見他二話不說身子從原地消失不見,隨後下一刻就出現在了那間瓦房的一個角落裏。
蕭雨臉色有些難看的看著那個角落裏居然有一隻死狗躺在地上,而且身子正在腐爛著,那死狗因該死去了幾天了,蕭雨捂著鼻子,一臉陰沉的看著那具死狗的屍體,忽然他眼睛一亮發現了什麼似地,隻見他忽然就伸出一隻手,然後在那具死狗的屍體上輕輕的捏著一條細細的毛發來,這毛發是黃色的,而蕭雨皺了皺眉頭看著那死狗的毛發顏色後,就知道這根黃色的毛發和死狗的毛發不符合,他微微皺著眉頭,顯得有些不解,他忽然就拿著那根黃色的毛發在鼻子口聞了聞,隨後臉色微微一變,一臉陰沉的說道:“居然有一絲絲的殘留妖氣?怎麼回事?難道這隻狗死在了一隻妖怪的手裏?會是什麼妖?”蕭雨皺著眉頭,顯得有些不解的樣子,光是一根毛發蕭雨還是無法斷定到底是那個妖怪是什麼妖怪在作祟的。
蕭雨把那根黃色的毛發收進了一個熟料帶後,轉身在這間瓦房內找了找一會兒後,忽然就聽到了一聲聲緊急的警鈴聲,蕭雨聽到這個聲音後,臉色微微一愣,隨後他一臉鬱悶糾結的樣子,轉身朝著外麵一步步的走去,蕭雨重新回到小賣鋪的時候,就十分清晰的聽到了陳梅的聲音:“這位警察小姐啊,我真是命苦啊,女兒死了沒多久,現在居然有人光天化日之下要來非禮我這個寡婦,而且還搶劫我啊,警察小姐,您可要為我做主啊!”蕭雨站在了小賣鋪後麵的房門後,聽了這個聲音之後臉色頓時就變得異常的難看,他自然是知道那個陳梅是在說誰。
他頓時就忍不住心中的怒火,直接用力的推開了房門走了進去,一臉陰沉的看著那個陳梅,而陳梅一看到蕭雨忽然從後麵出現後,她頓時就臉色大變,隨後一臉更加傷心的樣子,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哭訴著,而在陳梅麵前的那個女警察正是白荷,她這時候,也是十分無奈萬分無語的看著陳梅,這時候,她也看到了蕭雨,隻見她頓時就極為興奮的朝著蕭雨看去,隻見蕭雨忽然就神色冷冰冰的走到了陳梅的麵前來,對陳梅冰冷的說道:“誰非禮你了,誰搶劫你了?你是在說我嗎?”說完後蕭雨一臉怒容的看著陳梅。
而陳梅頓時就被蕭雨的怒聲給打斷了,隻見她有些支支吾吾的樣子,轉身看著蕭雨,忽然她似乎意識到了自己現在是有警察在自己背後給自己撐腰的,頓時她就十分理直氣壯的樣子,十分潑辣的指著蕭雨破口大罵起來:“沒錯,就是你這個不要臉的老師,就是你非禮我的,而且還要讓那個什麼校長也來非禮我,而且還搶劫了我的所有錢,你你你是強盜啊,警察同誌們,你們也看到了這家夥頂著老師的帽子,居然從我家裏麵出來,他是強盜,他是變態,你們趕快把他抓走啊!”
然而相對於陳梅的瘋狂竭嘶底裏的吼著,指責著蕭雨,然而跟著白荷來的兩個警察,根本就不為所動,他們可是認識蕭雨的,蕭雨在他們心中的形象那可是大大的,因為蕭雨是唯一一個敢在他們頭兒白荷在勘察現場進去搗亂後,還能夠十分沒有啥事的安全出來的人,對此他們是十分的佩服,更何況,他們也看到白荷一臉花癡的樣子,眼裏冒著絲絲的興奮光芒看著蕭雨,他們哪裏會分不清形勢去抓了蕭雨。
隻見那陳梅還要繼續發瘋了一般的瘋狂詆毀蕭雨,隻見忽然一聲響亮的耳光就響了起來,沒有人看到到底是誰在出手打了陳梅的,隻見陳梅原本還在繼續詆毀著蕭雨,就莫名其妙的感覺到自己的臉頰被重重的扇了一個耳光,一時就把她要說的話,給重新打到肚子裏麵取來,隻見陳梅一臉驚駭的看著四周,隨後看向了蕭雨,十分瘋狂的對蕭雨說道:“你你你居然敢打我,你居然敢打人,我跟你拚了我……”說完後陳梅瘋狂的樣子就要撲上了蕭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