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荷說完後,那原本趴在地上的那三個黃狼幫的幫眾頓時就激動的跳了起來似,他們指著白荷一臉氣憤的哭訴說道:“警察同誌,她胡說,她這個支那女人胡說,我們根本就沒有把她給怎麼了,根本就沒有猥褻她,她胡說,我們隻是要她幫個忙而已,結果她就莫名其妙的打了我們幾個一頓,她仗著自己的身手厲害,結果就在我們小日國上胡作非為,警察同誌,希望你們趕快把她給抓起來,抓進去警察局,然後曝光出來,讓全世界的人都來看看,支那女人是多麼的可惡多麼的暴力!”說完後那三個黃狼幫的幫眾一臉氣憤猙獰的樣子,眼裏滿是瘋狂的神色,似乎發瘋了一般。
而白荷聽了之後則是更加的焦急起來了,她沒想到對方居然是這麼的難纏,一口咬定了她,就是要抓了她,白荷頓時就急的眼睛都紅了起來了,隻見她百口莫辯,聽著那幾個小日國的人胡言亂語的職責著她,她頓時就想起了蕭雨,但是她馬上就知道蕭雨此刻正在睡覺,哪裏會知道此刻她的情況,然而在場的所有人,包括白荷自己和那些路人,都麼有看到,在這個廣場的上空,一道若有若無的黑色氣體時刻縈繞在白荷的頭頂,這時候,那道黑色的氣體忽然就慢慢的降落下來,變得透明一般,隻見那道黑色的氣體忽然就裹住了那三個黃狼幫的幫眾,忽然他們一個個的全部摔倒在地上,顯得有些古怪的樣子。
頓時黃狼幫的三人的異樣,就把一些圍觀的人給嚇了一跳,甚至白荷也是嚇一跳,隻見那三人忽然就再次坐直了起來,一臉天真的樣子,嘴裏居然流著唾液,然後不停的拿著手拍打著自己的臉頰,嘴裏還在不停的笑嘻嘻的說道:“我是色狼,我是白癡,我是色狼,我是白癡!”他們三人一邊拍打著,一邊念叨著,如同中邪了一般,頓時這三個黃狼幫的幫眾的異樣頓時就讓周圍的人們大為震驚,隻見他們有的拿起手機瘋狂的拍照,似乎很難得看到這麼一幕似地,有的則是在指責這三人的卑劣行徑。
但是那兩個警察隻是微微嚇一跳而已,就對視了一眼,他們忽然就狠狠的點了點頭,隻見那個年長的警察還是一臉憤怒的看著白荷怒聲說道:“你還不束手就擒嗎?再不束手就擒的話,我就開槍了,不要怪我們!聽到沒有!”說完後這個年長的小日國警察顯得有些瘋狂的樣子,搖了搖手中的手槍,示威的看著白荷說著,而另外一個警察則是慢慢的拿出了手銬,似乎要過來把白荷給拷走了似地。
隻見白荷頓時就急了起來,她一臉焦急的看著對方手中的手槍和手銬,她自然是知道那支手槍是真貨,不是假的,她也不敢隨隨便便的逃走,因為那樣她就坐實了自己的的罪名,她那時候就真的百口莫辯了,隻見白荷焦急不已的在原地看著那個年輕的警察一臉貪婪的朝著她走來,拿走手銬要拷她的樣子。
然而就在那個小日國的警察的手就要觸碰到白荷的那一刹那間,忽然那個年輕的警察被那道若有若無的黑色氣體這麼的一個盤繞之後,忽然他臉色一變,一臉凶聲惡煞的看著後麵那個年長的警察,隨後一臉氣憤的走了過去,隻見那個年輕的小日國警察忽然就一臉氣憤的對那個年長的警察怒聲道:“你個不要臉的老不死,我還不知道你這麼的汙蔑一個年輕的女孩子是為了把她弄到警察局裏麵非禮她?我這就把你這頭老色狼給抓起來,移送警衛署,你是我們警察的敗類,敗類!”說完後,那個年輕的警察就在那個一臉已經驚愕呆住的年長警察麵前把他給銬住了。
隻見那個年長的警察一臉驚駭的反應過來之後,結果發現自己已經被自己的屬下給銬起來了,頓時他就焦急起來了,因為周圍的人們一個個驚駭的看著他,似乎感到十分震驚似地,他知道自己這下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隻見那個年長的警察,忽然就一臉焦急的對那個年輕的小日國警察說道:“小田君,你你你怎麼了,你怎麼回事了,我是要你去把那個恐怖分子給銬起來,你怎麼把我個銬起來了啊,你你你是不是瘋了啊你?”說完後那個年長的警察一臉焦急的看著小田君。
而那個叫做小田君的年輕警察聽了之後,頓時就一臉正氣的樣子哼了一聲,隨後環視了一下周圍的圍觀群眾,隨即就對他們大聲的說道:“群眾們,你們不知道,這人是我上司沒錯,但是他和我之前再一個多小時之前,就開始一直尾隨跟蹤這個美麗的中年女人,目的就是要把她給弄進警察局裏麵玩弄她,他剛才看到那個美女的中年女人受到那三個黑幫人士的性騷擾,他不僅不讓我去救援,而且還要我在看看情況,結果那個年輕美女的中華美女,她十分英勇的打敗了色狼的襲擊,我的上司,大田君,居然要我去把那個年輕美麗而且如此英勇的中華女人給抓起來,這個我做不到,我做不到,因為我是一個又正義感的警察,隻會抓捕壞人,不會抓捕好人,我現在就要把我的上司給抓走了,謝謝大家!”說完後那個小田君就拿出手槍居然指著自己的上司,然後一臉威脅的對自己的上司怒吼著,示意他給他趕快走去,不然就開槍對他不客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