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見那個署長聽了蕭雨的話之後,頓時就臉色顯得有些呆滯不知所措的樣子,他似乎聽不懂蕭雨的話,然而在他身後的一個警員聽了之後,頓時就臉色一變,隨後一臉氣憤的在署長身後低聲說著一些日語,隻見那個署長聽了自己手下翻譯之後的話之後,頓時就臉色變得極為的陰沉,隻見他一臉陰沉的看著蕭雨說道:“閣下既然是支那人,那麼我鄭重的告訴你,你現在也涉嫌了一起恐怖事件,你也成為了東京靖國神社襲擊案件的恐怖事件嫌疑犯,請你也跟著我去一趟警署吧!”說完後那署長一臉得意的看著蕭雨,似乎有些鄙視蕭雨的神色似地。
而蕭雨沒想到對方居然聽了他的話之後,居然連著他也要抓捕的樣子,頓時就把蕭雨給氣急而笑起來,隻見蕭雨一臉冷笑的看著那個署長說道:“是嗎?那你來抓我看看?我還成了恐怖分子笑話,老子在中華可是一個地地道道的老師,哼,你居然敢說我是恐怖分子!你想要抓我那就來試試就是了!”說完後蕭雨一臉陰沉的看著對方。
而這時白荷十分緊急的抓住了蕭雨的胳膊,十分擔心的對蕭雨說道:“蕭雨啊,不要衝動啊,我們畢竟在別人家的地盤上,一旦我們真的和那些警察動手起來,就算我們被欺負也會被說成我們欺負人的,所以我們還是先跟著他們幾個去警署裏麵看看吧,也許他們真的隻是普通的問話而已!”說完後白荷一臉期待擔心的看著蕭雨。
隻見蕭雨聽了白荷的話之後,頓時就一臉憋屈的樣子,他無奈的搖了搖頭嗎,心裏十分鬱悶的想到:“真是個胸大無腦的女人,明顯的對方要吃死了我們,你還那麼天真!”蕭雨自然是不會也不敢把那句話給說出來,隻怕他要是敢說出來的話,估計會馬上讓白荷火山爆發了,而這時候那個署長身後的那個能夠聽懂蕭雨的語言的小日國警員則是再次把蕭雨說的那些話翻譯給了自己的署長聽了,隻見那個署長聽了翻譯之後的話之後,頓時就冷笑連連的看著蕭雨眼裏滿是不屑的神色,似乎在他看來這是意料之中的事情。
而很快那個署長就一揮手,對身後的那幾個警員命令說道:“你們還不給我把他們兩個都給我抓起來,還愣著做什麼!”在他說完之後,那署長身後的警員們一個個的衝了過來,十分粗暴的包蕭雨還有白荷給拷了起來,隨後二人就被十分粗暴的推上了一輛防暴警車上去,白荷十分不好意思的看著蕭雨坐在自己的對麵說道:“蕭雨都是我的錯,害的連累你了,還有你等下去了警察局裏麵你自己要小心一點,估計他們會把我們給分開關了的吧,就怕他們會動用私行!”說完後白荷眼裏閃過了一絲絲憤怒的神色。
而蕭雨則是完全沒有把白荷的擔心的話放在心上似地,他閉幕眼神的樣子閉著眼睛對白荷回話說道:“我那是自然沒啥的,大不了他們打我一頓唄,倒是你,你可要保護好你自己,你這麼一個美女這麼進去了色狼國家裏麵的警察局,如同羊入狼窩,給人送餐呢,你自己倒是小心一點好,不要被非禮了!”說完後蕭雨顯得有些打趣的看著白荷。
白荷聽了之後臉色頓時就紅了起來,隻見她白了蕭雨一眼哼了一聲,不理會蕭雨,但是眼裏那個開心的神色卻是一點都沒有隱藏似地,讓在監督他們二人的兩個警員看了之後十分吃醋的樣子,凶巴巴的對蕭雨和白荷怒吼著,不許他們繼續說話。
二人很快就被帶到了小日國的警署裏麵去了,隻見白荷和蕭雨果然如同白荷說的那樣,二人被分開關了起來,蕭雨被粗暴的推進了一間沒有半個窗戶的房間裏,蕭雨微微打量了一眼這間房間,發現在上方牆角處一個攝像頭,還有一張鐵桌子還有兩張鐵椅子外,就沒有任何的東西了,他直接坐在了那一張鐵椅子上,隻見他剛剛坐下沒有多久,這間審訊室的門就給打開了,隻見這時候一個粗暴顯得有些憤怒的聲音響了起來:“可惡的支那人,給我做到對麵那裏去,這裏是審訊員做的,你是嫌犯給我坐過去!聽到沒有耳聾了嗎?”說完後那個走進來的審訊員看上去牛高馬大的樣子,就要走過來推一把蕭雨似地。
然而他忽然就發現自己根本就推不動蕭雨,他感覺到自己粗暴的雙手在推倒了蕭雨的身上的時候,忽然就感覺到如同推在了一堵堅實後硬的牆壁上,根本就無法推動分毫,隻見他臉色就頓時微微一紅,似乎覺得有些羞辱的感覺似地,他有些暴怒的樣子,隻見那個大塊頭審訊員頓時就一臉氣呼呼的憋紅了眼,隨後大喝一聲,他雙手更加的用力起來,瘋狂的推著蕭雨,結果還是一個樣子,蕭雨在原位上麵坐的穩穩地,根本就沒有動了分毫,反而那個大塊頭的審訊員則是累的氣喘籲籲的樣子,坐在了地上,一臉不甘心顯得十分鬱悶的額樣子看著在桌子上似乎趴在睡覺的蕭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