陣中悄聲無息,宛若無人,連言不由提高嗓音問道:“你……沒事吧?”
依舊一片寂靜,偶爾聽到幽靜林中幾聲鳥鳴,連美人額上冷汗直冒,一張小臉更加慘白,完了,自己殺人了!不過頹廢了兩日,怎就一不小心成了殺人犯了呢?
深呼一口氣,連言緩緩上前,一層一層撥開竹林陣,這幾日隻顧傷感,未曾進食,平時隻是喝了些熱湯,本就力氣甚微,現在加上恐懼和驚慌,手腳竟是微微發抖,生怕眼前看到一具僵硬的身體。
膽戰心驚的撥開最後一層,映入眼簾的是一塊圓形空地,連言不由暗暗鬆口氣,雖然很是泄氣布下的陣勢竟沒困住一個采花賊,但是更慶幸自己沒殺人,緩步進入陣中查看,怪了,陣勢完整,毫無其他可疑之處,那采花賊如何出陣?
忽覺頭頂一片陰影壓下,暗叫不妙的同時慌忙抬頭,一個白色的身影已快速滑下,連言隻覺身上一緊,赫然被人從身後抱著腰身,隨即肩上一麻,一個硬硬的東西擱在了肩窩裏,耳邊全是熱乎乎的熱氣,想轉身竟發現全身動彈不得。
被一個采花賊抱著懷裏,連美人隻覺的雞皮疙瘩滿身跑,心下大為緊張,開口怒斥道:“原來是你這個卑鄙小人,還不快放開我!”
“美人兒好狠心,竟是真的丟在下一人在此兩日!”耳畔傳來那詭異的嗓音,耳後的溫度越發的升高,隻聽他又低低的嬉笑開口道:“被喚為無極的男子竟讓美人兒花容憔悴,他有那樣的影響力,讓美人兒兩日拒不見客?呀呀呀,在下可要吃醋啦!”
“兩日怎沒有把你餓死?你個采花賊,還不趕快放了我?”連言避不開陌生的氣息,隻得氣狠狠的怒罵道:“偷襲一個弱女子,算什麼男人?”
“采花賊為了采到看中的鮮花,可是會不擇手段的呀!”采花賊依舊懶洋洋的嬉笑道:“算不算男人,若是美人兒願意,與美人兒試一下便知!如何?”
“住口!”連言瞬間漲紅了本是蒼白的臉,直氣的胸口劇烈起伏,連連罵道:“你這不要皮臉的東西,這種話也說得出口?世上為何會有你這種人?你……”
連美人腦中跑的詞語還未發揮出百分之一,一隻修長大手豎著食指緩緩抬起,看著那隻手,連言正待疑惑,忽地手指輕輕按在她的唇上,“嘖嘖嘖,如此絕色的美人兒說了髒話可就不美啦!這樣柔軟的唇可不是讓美人兒用來罵人的,而是……”
那還用說?是用來吃飯和說話的,誰讓你是不要臉的采花賊?連美人滿心的憤恨還未發泄出來,耳邊已再次響起采花賊的聲音:“而是用來品嚐……”話音未落,那根按在唇上的手指已收回,隨即遊移到脖下,略一使勁勾起美人下巴偏向一邊,隨之而來的,是兩片冰涼的唇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