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懶懶,你想做何?”連言疑惑的問道,順著懶懶的視線,發現它的難得睜開的眼睛竟是直直的盯著自己腰間的白狐玩偶!連言解下玉扣,向左,懶懶的頭順著看去,向右,跟著轉移方向!
連言看著懶懶癡迷的表情,抽搐下嘴角,懶懶對這個小玩偶一見鍾情?還是以為遇到了兄弟?一時玩心大起,一把提起懶懶,扒開後腿,確認公母,看完扔下懶懶,鬱悶的自語道:“原來是個公的!哼!什麼美人?明明是公的!”
漠視懶懶,重新係上玉扣徑直出門下樓,姑娘們未見一個,隻有兩個士兵在收拾打點,連言疑惑之下拉住一個士兵問道:“兵大哥,那些姑娘哪去了?”
“原來是連公子,那位公子一早起來,讓大人把那些姑娘都安排出去。”士兵一直遠處細染,客氣的說道。
連言微皺眉頭,致謝後走了過去,細染坐在一處靠窗位置,正獨自悠然品茶。
緩緩走過去,連言看著細染淡淡問道:“細染,為何不讓那些姑娘稍作休息,如此急促的安排了下去?一路顛簸本就十分辛苦,這可是太過倉促?”
“公子,我這也是替那些將士們作想,她們來此本就是應該如此。”細染放下手中杯盞,抬頭回視連言,嗬,見麵時的禮節都一並免了。
“你替那些將士作想,卻沒有替那些姑娘作想!”連言看著她坦蕩如水的眼睛,依舊淡淡的說道:“不管你曾經是誰,現在如何,你也差點淪落到她們的地步……何苦這樣急急的把她們推出去?她們的命運已經注定,如果你我無力改變,何不盡可能幫助她們?”
“你!”細染被說到痛處,猛然站起身,幾步走到連言麵前,平視看著連言的眼睛,冷冷說道:“你會為你今日所說的話付出代價!這些話,足夠你死一百次!”
“那要看何人定罪,以何罪名判刑,若是那位內供使,怕是此等罪名並不成立!”連言輕輕拋出的一言,直驚的細染連連後退兩步。
美目圓睜,細染帶著被人揭穿的尷尬,伸手指著連言問道:“你……你早就知道?你是如何得知?”
“我如何得知並不重要。細染想來應該明白,這樣的道理,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連言垂下眼簾,遮住眼底思緒,依舊淡淡說道。
本以為是夢裏聽到無骨蟲胡說一通,早上看到懶狐狸,才知是並非是夢,想起無骨蟲趴在耳邊低低細語,還以為是無骨蟲不喜歡細染的借口,沒想到自己一番試探,竟是讓細染失態承認。
自己好歹也幫過細染一會,這隻白眼狼不懂知恩圖報也就罷了,為何還要害自己?想來想去,還是為了那隻無骨蟲,豆豆常說,戀愛中的女人是傻子,暗戀的女人就是瘋子,果然不假呢!
“你……”細染站在原地,雙目死死盯著連言,一雙細白柔荑緊緊拉扯著衣衫,揉了又捏,平了又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