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兒,言兒你這惹是生非的丫頭。我要把言兒藏起來,藏到無人看到的地方……”白鳳衣猛然把她整個人擁進懷裏,在她耳邊喃喃低語:“過了這一次,我便帶著言兒回穀地,再不要讓他人覬覦,言兒是我的,隻能為我一人所有!”
“鳳王殿下可是說夠了?”連言任他把自己抱的喘不過氣,等他住了口,冷聲說道:“說夠了就請回吧,在下受不起鳳王殿下如此重的禮。”
“乖言兒。”白鳳衣不由微微皺眉,言兒果然在生自己未曾告知實情的氣,隨即稍稍鬆手,不顧她正專心致誌的掰自己手,額頭相抵,輕聲說道:“不管我是何身份,不管我是誰,我隻為言兒一人所有,終身隻有言兒一人……”
連言一怔,不由愣了一下,動作也隨之停了下來,隨即低垂眼簾輕咬下唇,半響才怒道:“誰管你那麼多?趕快鬆開,讓人看到成何體統?”
“那便不讓人看到!”說著,白鳳衣衝著門口的懶懶輕喝一聲道:“懶懶出去!”正偷偷探頭,看的全神貫注的懶懶隻好一步三回頭,依依不舍的出了房間。
“現在無人看到了!”額頭掛滿密密的黑線,連言算是囧到了家裏,無骨蟲,無骨蟲還真是與眾不同啊!聽他說的還一本正經,不由抽搐下嘴角,忽又想到自己下午時那般傷心,不由冷淡說道:“鳳王殿下戲耍草民可是覺得有趣?”
“言兒!”白鳳衣再次皺眉,言兒還在生氣,看她繃著一雙芙蓉玉麵,分明怒氣未消,不由輕聲哄道:“乖言兒,為夫錯了,任憑言兒責罰,如何就行,隻要言兒解氣!”
“什……什麼為夫?你少胡說!誰敢責罰鳳國的鳳王殿下?我過幾日還要遠行,請鳳王殿下放過草民。”連言別開頭,不去看那雙看了就沉溺其中的眼,冷淡說著:“我很累,我要休息!”
連美人本想趁著無骨蟲放鬆之際推開,哪知剛一使勁便被無骨蟲一把抓了回來,隻聽他低低笑道:“言兒不肯原諒為夫?那,為夫將功補過,陪言兒休息!”說著,袖中一根銀絲直接甩出,打在門上,房門應聲關上。
“你……”連言剛欲開口,忽覺後頸一麻,便陷入沉睡。
白鳳衣連忙托著她下滑的身體,直接打橫抱起放到床上,拉過錦被蓋好,深深凝視沉沉入睡的人兒,靜靜無聲。
半埋入發中的花顏,如脂的肌膚,微動的睫毛,嬌嫩的粉唇,呼吸平穩而均勻,不由伸手輕輕撫,喃喃說道:“言兒,若為你,我願拋棄世間一切富貴榮華。那,你呢?”
皇宮殿外,鑼鼓震天,旌旗飄飄。精繡而成的鳳國圖標,仰頭高昂的火鳳隨著各色旗幟迎風招展。
幾日前鳳國國君昭告天下,西平公主為了鳳火兩國,主動請纓,身負和親重任,遠嫁火焰,而今日便是公主出嫁之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