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著懷裏的懶懶,連言歎口氣,轉身往回走,眼角餘光瞄到一個白色的身影直接朝著自己飛奔而來。
正詫異,剛一抬眼,便被人奪去懷裏的懶懶,“哇嘰”一聲懶懶摔落在地。隨即落入一個散發著淡淡清香的懷抱,身體也被狠狠擁住,束著頭發的玉笄一鬆,滿頭青絲隨即落在肩頭身後……
“白鳳衣……”連言輕輕叫了一聲,眼中漸漸湧上一層霧氣,突然覺得十分委屈,眼淚一滴一滴滾落而下,轉而低低抽泣:“誰讓你不否認?明明不是你……盡讓人擔心!”
沒有回答,隻是一直噴在耳畔的熱氣突然消失,而後炙熱的唇急切落下,堵住了還未出口的話……無限的愛意經由吻傾瀉而出……逐漸轉為狂烈……耳邊嘈雜的聲音早已消失,溫溫軟軟的唇,執著吻了又吻,越吻越深……
緩緩離開那誘人的櫻唇,額頭輕輕相碰,極力平複著喘息,看著懷裏的小佳人俏臉一片嫣紅,有些惱羞的垂下眼簾,半響突然低聲說道:“好多人……”而後,臉上的那抹嫣紅逐漸擴散,直蔓延到耳後、頸項間……
“吻自己的娘子,何人敢說?”白鳳衣輕笑出聲,緩緩鬆開緊抱著她的手,不想卻被連言一把拉住衣袖。
“言兒?”白鳳衣微眯鳳目,有些疑惑的看著始終低頭,臉卻紅如滴出血來似的人兒,突然明白過來,淺淺一笑,彎腰一把抱起那把小臉死死埋入自己懷裏裝鴕鳥的小佳人,低聲笑道:“言兒害羞如此可愛?那以後為夫經常讓言兒害羞……”
小小的粉拳,重重的落在白鳳衣腰間,雖然小鴕鳥害羞,但是脾氣還在呢!
待連家美人被放下來的時候,方才發現已回到客棧,終於,芙蓉麵上的那抹嫣紅在逐漸消退,卻是極力避開白鳳衣的視線,低頭垂眸,輕聲問道:“你,你怎知我住在這裏?”
“有懶懶跟著言兒,為夫自然容易找到言兒。”鳳目微眯,眸中溢出濃濃的愛意,帶著無限的寵溺,伸手理著連言披散而下有些亂的青絲,輕聲問道:“言兒擔心我是嗎?該罰,竟讓我的言兒擔心!”
一雙小手糾結衣帶,連家美人含含糊糊的避開話題,扯了扯自己的頭發,有些氣惱,聲音卻低的不能再低的說道:“你吻就吻……幹嘛弄亂人家的頭發?”後麵一句,終於理直氣壯起來。
“乖言兒,為夫身後有水漾國的太子,言兒總不至於讓他人以為我二人均為男子吧?”眸中笑意更濃,帶著絲絲甜蜜,言兒終於不再對自己無動於衷,終於肯為自己擔心,終於不再享受她的甜蜜時被她惱羞掙紮打斷……看她傾城的蓮花玉顏,隻覺那筆對水漾國的巨額賠償實在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