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豔戈在受了那麼多罪後,一聽原來是個烏龍,差點氣的暈過去,指著沉魚的鼻子“你”了半天,也沒擠出下文來。
眾美人一見,忙圍過來打著嗬嗬,連言一見豔戈被圍住,便偷偷拉著沉魚趕快溜回逍遙居,兩人躲在逍遙居內笑的驚天動地。
次日,連言看到豔戈黑著一張臉,看見沉魚就一副藥殺人的模樣,當即決定帶著沉魚一起,否則怕天香閣又雞犬不寧,紅淚也跟著鬧心。又想著無骨蟲也在京都,便決定帶上懶懶一同前往。於是,拖豔戈的福,沉魚如願跟在連言一行人後前往京都。
郭大人打點好一切,連言帶著天香閣的姑娘,及所需衣裝物品,動身進京。
天香閣距離並不遙遠,一行人乘坐馬車,早晨出發,中午便到了鳳翼翬城,住進了郭大人早已訂下的客棧,收拾一番,明日進宮,晚上便是太後的生辰宴。
因沉魚是額外名單,並未安排客房,隻得和連言擠在一間,她的驢子小花自然留在了天香閣,來了京都以後,便時不時提起小花,自語著吃的好不好,睡的香不香之類的話。
連家美人滿頭黑線,還得好聲安慰已安排了人照顧。
月朗星稀,一片皎潔鋪滿大地。
連言剛剛躺下,忽聽樓下一片吵鬧,似乎聽到豔戈的聲音,難不成他也跟了來?想著便披衣起身,拉開房門出去一看,不由一聲驚道:“豔戈?你怎會這樣?”
豔戈滿身是血的扶住沉魚的小毛驢,站在一樓廳中,卻被客棧的夥計擋住,連言急忙下樓,對酒家一番解釋,讓人帶了小花下去喂些食物,叫來沉魚,扶住豔戈進屋。看著豔戈滿身是血,沉魚一時急的團團轉,大眼睛裏迅速翻出淚滴滾落而下。
連言一番查看,發現豔戈腿上,手臂上都是利器所傷,從血色看應該無毒,不由稍稍放心,對沉魚冷靜說道:“沉魚別急,他並無大礙,你去尋店家,請他幫忙找個郎中過來。”
“不過腿上受了點傷,一時站不穩,你這丫頭就這點本事?給我下藥的時候可沒有見你這般心軟!”豔戈看著沉魚的臉上,不由忍著疼痛調侃道:“不是巴不得我死?還假惺惺?再不去找大夫,我就真的掛了!”
沉魚見他還有欺負人的力氣,不由破涕為笑,臉上掛著淚包點點頭,急忙走了出去。
看了眼豔戈,連言不由問道:“發生何事?我們離開時不是還好好的?怎會這樣?”
豔戈坐在椅子上,捂住傷口,微微抬頭看向連言,低聲說道:“可能……是那日的那人派來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