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言猛的睜大眼睛,同時也從他話中聽出紗紗確是不在此處,急忙伸手揮向他的胳膊,不想被一把抓住,心中一急,不由開口道:“陛下,你認錯人了!我不是連浣紗,我是她的女兒!太子殿下說我母親在此,我才隨他來的。”
“浣紗的女兒?對,你不是她……”君王似回過神來,不由眼神一淩,手中一緊,冷冷說道:“在,自然在!乖乖聽話,便可以見到她!”
“聽話?什麼意思?你究竟有什麼目的?”連言心中再次一驚,忍著手臂的痛,略一思索,當即冷冷回道:“我要馬上見到連浣紗,雖不知陛下擄走紗紗有何目的,但是隻有見到她以後,才會有陛下所說的聽話一說!”
“朕自會讓你見到她!”君王猛然摔開連言的手,掃視了一眼連言全身上下,冷冷道:“你不會想就現在這副模樣去見你母親吧?朕讓人領你下去洗幹淨!”
“我隻要見到紗紗,是何模樣我不介意,不勞陛下費心!”連言急忙後退幾步,伸手揉著胳膊冷冷說道。
“朕介意,朕不想讓全身上下髒兮兮的丫頭出現在浣紗麵前!”國君冷冷說道,隨即回到禦案後,一聲冷喝:“來人!待她下去沐浴更衣,晚膳之前朕要看到她洗幹淨的模樣!”
“你……”連言瞪著他,待迎上他冰冷的視線後,略一思索,冷哼一聲,轉身隨著進來的兩個侍女出了禦書房。
傍晚,水漾國君依舊坐在禦書房內,一個宮女匆匆走來,雙手捧上幾樣東西,低聲說道:“這是連姑娘身上隨身攜帶的物件,別的……還有連姑娘腳腕上還有一根帶著鈴鐺的紅繩,可是連姑娘自己說那個東西取不下來……”
國君點點頭,揮退侍女,禦案上,一塊形狀如淚的玉佩,兩圈銀絲纏繞的護腕,那塊晶瑩剔透的殘淚心玉佩泛著幽幽的光澤,輕輕拿起,喃喃歎道:“浣紗,你堅持讓你的女兒帶著這個,是想記住朕,還是因為恨朕?你說過,你會永遠留在朕的身邊,為何?為何背叛了朕!”
“哢”一聲悶響,握在手中的玉佩頓時化為粉末,從指縫中流溢而出,隻留下一根精編而成的掛繩,手一鬆,掉落在案幾上。捏著銀絲頭,緩緩拉長,唇邊不由浮上一抹冷笑,冷哼一聲道:“鳳王?哼!你們兄弟二人自相殘殺,是否會更為有趣?”
說著起身,對身後朝門外走去,身後一直不言不語的公公急忙低頭跟了上去。
連言沐浴後,有些奇怪的看著宮女遞過的衣裳,細問之下才知自己原來的衣裳被拿去洗了,看著華麗的宮裝,與宮女身上的衣裳實在不同,華麗的比擬公主皇後級別,再三確認沒錯後,方讓人替自己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