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姑有心,可是我不覺得痛啊。”連言接過藥,奇怪的說道。
豆豆撇撇嘴,說道:“姑姑說那人用了些麻痹神經的草藥,暫時止痛,可惜他還沒有尋得有效的消除炎症的藥,這幾天正苦惱呢。”
睡夢中迷迷糊糊的一切,連言心知肚明,知豆豆說的那人便是無骨蟲,想他那般擔心自己,每日每夜的守著,剛剛出去這個空隙,豆豆便跑了來,低頭一笑,收起豆豆送的藥道:“謝謝豆豆特地送藥來,姑姑不是說靈力不夠,無法承載豆豆日趨長大的靈魂嗎?”
豆豆嘻嘻笑著走過來,倒了杯水送到連言手中:“先吃顆藥再說,你要是有事,我可就慘了……言兒,現在後悔還來得及,自殺吧……”
“碰”一聲,連言抬頭打在豆豆的腦袋上,怒道:“還不死心?”吃了藥,還不忘斜著美目看去。
門外似乎有些動靜,兩人皆扭頭看去,幽白的懸浮門中傳來遙遠的一聲講話聲:“豆豆,給了言兒沒有?再不出來,你就準備待在言兒那裏吧。”
“不要啊!老公剛剛到手,不要留在這裏……”說著,豆豆蹦起來跳到門中,對著連言揮揮小手,嘻嘻笑道:“姑姑請了他們靈力高強的族長來幫忙,不能多留,拜拜!”不等連言反應,幽門關上迅速縮小,瞬間消失在室內。
揮了揮手,連言不由一笑,把藥放到床頭,剛欲躺下,隻聽房門一聲響,無骨蟲回身關門,走了進來,急急的眨了下美目,知道無骨蟲沒有死,也知道這幾日都是無骨蟲在自己身邊,可真的見到了他,不由鼻子發酸,眼淚不由自主的往下掉,直直的瞪著他一言不發。
白鳳衣有些震驚,幾乎不敢相信的看著精神抖擻的瞪著自己的人兒,愣住原地,半響,才幾步躥了過去,猛然擁入懷中,口氣急促的問道:“言兒,我可是在做夢?這可是在夢裏?”
無骨蟲從來都是懶洋洋的表情,連家美人幾乎沒有看到過他其他的表情,突然看到無骨蟲這般激動,連言不由愣了愣,而後抹了一下鼻子,委屈嚷道:“你裝死!你裝死!害我以為真的……要是不給我一個解釋,我便不理你。”
“我給言兒解釋,給言兒解釋就是……”白鳳衣連忙抓住懷中人兒胡亂落在自己身上的粉拳,急急說道:“我給眼兒解釋,言兒不要激動可好?疼嗎?還疼嗎?”
“疼!”連家美人臉上掛著淚包,氣呼呼的衝了一句。
“言兒哪裏疼?哪裏疼?告訴我可好?”心裏不由一緊,全身不由開始發涼,疼?可是取那根失憶針時出了差錯?不應該才是……那是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