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浣紗看著自己的小寶貝轉眼就成了人家的媳婦,眼淚“啪嗒啪嗒”掉了下來,扯著白鳳衣的衣裳,惡狠狠的說道:“你若是敢欺負我的言兒,看我如何收拾!”
於是,連浣紗成了世間所有新人中最彪悍的丈母娘,看到蘭兒等人急忙拉開,以為病發,扶到一邊好聲安慰,一旁埃連“嗬嗬”笑著,告訴眾美人,浣紗小姐不過是因小姐出嫁,女兒不是她一個人的了,心裏難受,並非病發,眾人方才放心偷笑。
被送入新房的連家美人獨自一人坐在房內,坐的屁屁生疼,無骨蟲都沒有回來,有些無聊的想著是不是該先休息,又擔心無骨蟲嘲笑自己,便強打精神坐著,直到迷迷糊糊倒在床上真的睡了。
因是新建莊園,客人並不多,白鳳衣在被纏了一陣後便走入臥房,揮退了室內的人,反手關門,無聲地走入內室。
紅燭映出半倒在床的嬌小身影,頭上喜帕掉落在腳下,如脂的肌膚在燭光下散發著健康的光澤,長睫落在臉上,如兩把小小的玉扇,紅唇微抿,正發出平穩而細微的呼吸,低低一笑,走了過去,自己的小娘子竟然在新婚夜丟下夫君獨自睡去。
彎腰脫下她腳上的鞋,坐到床沿小心取下她頭上的首飾,滿意的看到滿頭的首飾裏,依舊紮著自己在她十七歲生日那年送的玉簪,時間真快,轉眼一年多已過。
感覺到有人碰自己的頭,連家美人眨了眨睫毛,緩緩睜開美目,依稀看到無骨蟲含笑的鳳目正靜靜的看著自己,伸手揉了揉眼睛,人還在呢,不由迷迷糊糊傻愣愣的笑道:“你回來了?好困啊。”
白鳳衣依舊含笑看著她,伸手扶了起來,起身走到桌邊倒了兩杯酒,遞過去,笑道:“言兒既然醒了,就與為夫喝杯交杯酒再睡,可好?”
“交杯酒?嗯,好。”連美人顯然不知道白某人正在醞釀著如何吃掉自己,點點頭,接過喝了,還是難喝,但是有意思。
“言兒,交杯酒不是這樣喝的。”白鳳衣細心教導,直到小新娘配合的與自己喝完正確的才滿意,看著小臉頓時紅撲撲的小佳人,不由低笑出聲,拿下她手中酒杯,伸手解她衣衫。
連家美人立刻醒神,一把抓住自己的衣裳,警惕的問道:“你幹……”忽然意識到這樣說似乎不妥,便自行住了口。
“自然是服侍言兒休息。”白鳳衣說的理直氣壯,說的連美人急急的眨了眨眼睛,訕訕的鬆了抓著衣衫的手,低聲說道:“我自己來就好……”說著低頭解著自己的衣衫。
看著她磨磨蹭蹭的模樣,白鳳衣眸中笑意更濃,直接伸手幫忙,在連家美人的驚呼中,衣衫在他手中漸漸敞開,白鳳衣將她摟抱在懷,低低的喚了一聲:“言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