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先生,可以了。”
白燁回頭,微微一驚。一襲海藍Feeigafeeyi紗裙及地,碎花敞領將胸前風光半遮半掩,緊束腰身與隨意散落的流蘇相稱,Tiffany&Co。水心項鏈閃耀在雪白的脖頸上。一頭柔順的長發微束微散,顯得慵懶又迷人。瞿可身材本就纖細高挑,這一身在她身上恰到好處。雖然昨天她的搭配已經讓他有所注意,但今天,他發現她確實有一種本事,把自身的優勢放到最大。
被白燁這樣盯著,瞿可感到臉頰一陣陣發燙。
“韓先生,瞿小姐真是非常有眼光。”她們也被驚訝到了。剛剛見她那種狼狽的樣子本是不屑地,沒想到她把她們這些專業的化妝師安排的井井有條不說,搭配出來的效果是他們從沒有嚐試過的。
“運氣好罷了。趕緊走,時間到了。”
瞿可慢慢在後麵踏著小碎步,完全是一位淑女。她可以穿的很隨性,但如果要打扮,她就會做到完美。為了配這一身禮服,她特地選了一雙水銀色細高跟鞋,可穿上之後才知道這是多麼痛苦的一件事。
瞿可一邊挪一邊看著白燁的背影。這男人真是衣架子,不過就是選了一件普通的銀灰色西裝,可是卻穿出了一種邪魅之氣,瞿可都很想問,白少爺,你是怎麼做到的?
白燁偏頭,見瞿可走的這般謹慎,心裏覺得好笑。
“再不走快點,我就不等你了。”
“換你走試試!”瞿可要哭了,她的腳已經要麻木了。
“這又不是我選的。”
“······”瞿可默然。好吧,自作孽不可活。
好不容易上了車,瞿可這才想起來:“我們要去做什麼?”
”這次何勤宇借妹妹過生日之勢,籠絡各大中型企業公司。我是公司總監,這種宴會自然我去參加。正好,借這個機會毀掉零桐。”
“雖然不知道他們上一代人發生了什麼,但是,你為什麼這樣恨韓青呢?“
“韓青損害了意蠱的利益,還惹了爹地媽咪,這還不夠讓他死嗎。”白燁說這話,是一種他慣常的冷酷。
好吧,確實該死,瞿可想到,換做是我我也不會放過他。
“但是,為什麼是你呢。你那時候還是個孩子吧,那麼久不見不會想他們嗎?”
“意蠱的人從小就開始曆練,這也是我曆練的一部分。如果想見爹地媽咪隨時都能見到,韓青雖狡猾但和我們比起來還太嫩。”
額,這樣說真的好嗎?
“還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