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過了多久,時間被他們所遺忘,他們所能看到的隻是殺戮,一道身著青衫的少年身影不知疲倦的穿梭在人群之中,他所過之處必有人到地,血流不止,一條條鮮血的生命在龍嘯天的手中斷送!
伴隨著最後一個人倒下後,剩下的隻有那些投降的兵士,龍嘯天用舌頭舔向嘴邊的血跡,渾身被鮮血覆蓋,讓他整個人看起來異常的妖邪。
這種性格才是一個魔所具備的本色,一個讓所有人害怕的本性,他不是不發威,隻是發威起來,你們就注定走向滅亡。
龍嘯天一抖了手,又是一套新的青衫出現在他身上,就連身所擁有的一身血腥味道也被驅散。青衫隨風擺動加上漂移的頭發讓他變得更加灑脫。
他注視著天空之上,哪裏戰鬥快要接近尾聲,很明顯朱雀幼靈勝了,它勝的輕鬆自在,隻是那個老者不同,身上好幾個地方被其所傷。
鮮血染紅了他的麻衣,染紅了他少數的胡須,讓他的變得蒼老,不再向之前那樣說話鏗鏘有力,他隻是一招一試的回擊著朱雀幼靈。
他的實力不足以傷害到對方絲毫,這一戰毫無疑問他快要敗了,已經他的攻勢一招不如一招,幾回合下來,他的身上又添了很多新傷。
“血牢之主,不過是一個新生代,倘若他有名師傅的話,這個小子絕對了不得。”
天空之上,不知何時多處了,一艘戰艦,擁有這種財力的,絕對是一方霸主。
“嗬嗬,廢物終究是廢物,盡管再怎麼折騰,終究不過是天驕路上的墊腳石而已,最多隻是有點兒蹩腳罷了!”
戰艦的邊緣,一位身著黑色長衫的少年,坐在戰艦的迎風帆上,剛才的話正是從此人嘴中說出,他抱著一把大刀,從那把刀中散發而出的恐怖靈力,足以證明這個少年的恐怖。
“夜少爺,不如我等下去給您試試這小子到底有幾斤幾兩?”
在這個少年,身旁赫然站立著幾位青年,這些人任何一位放在一方大陸都是天驕般的存在,此時此刻卻圍繞在這個黑色長衫少年身邊。
他們人數眾多,一些人並沒有在迎風帆上,在戰艦上,擺著慶功宴,這些少年大都是過著錦衣玉食的日子,各個都是富家子弟,也有少數的少年來自一些莽荒之地,他們的境界相當,實力差距大不了多少。
“嗯?有趣!”
被稱為夜少爺的人,忽然將目光落在,戰場上另外一座山脈,那裏的恐怖氣息,讓他壓抑了許久的濃鬱的戰意,頃刻間噴發而出,隨著這個少年身上散發而出的靈力波動,令周圍的幾位天驕,雙腿微微發顫。
一直注視著半山腰戰鬥的那位紫衫青年,一瞬間抬起了自己那包裹在鬥篷下的頭,將目光落在天空上的戰艦上,在模糊的鬥篷中,範起強大的殺意。
“人族五傑嗎?有趣。”
紫衫青年淡淡的開口,聲音落入周圍的兩位強者耳朵中,猶如驚雷,天月門的門主和盤山殿的殿主,抬起他們的眼眸,敬畏的望向空中。
戰艦迎風帆上的黑衫少年,猛的站起了身子,右手輕輕的撫摸著刀柄,仿佛隨時都有可能拔刀,一絲一縷的恐怖氣息,從刀鞘的縫隙之中流露而出。
“少爺,您沒必要對一個蠻夷子弟出手,這樣有失您的身份,咱們今天可是要去清風閣呢。”
一道聲音仿佛從風中傳出,又仿佛從雲霧之中呼嘯而來…
“也罷,這片大陸,我隻對葉天憐感興趣。這種蠻夷之地的強者,忽略帶過吧。”
黑衫少年,輕輕的將刀抽回,恐怖滲人的氣息,也在這一瞬間消散幹淨。
周圍的幾位天驕,這才從恐怖的威壓中走出來。隻見黑衣少年站在數萬裏的高空,對著山頂上的那位紫衫青年,遙遙的一拱手。
“哦,被人小看了啊?哈哈”
紫袍之中,傳出無奈的聲音,搖了搖頭,對著高空中的身影,點了點頭。
這一切發生的太快,許多人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就此揭過了。
半空中,朱雀幼靈和老者的戰鬥結束了,最後老者的眉心被朱雀幼靈洞穿了,血撒長空,最後那個麻衣老者墜入院中。
老者死了,兩隻眼睛依然睜開,著整張臉被血所渲染,不過還是能夠看出他的表情,那個表情充滿了恐懼與彷徨。
自始至終這場戰鬥朱雀並沒有展現真實實力,到是那個老者底牌全出也沒有對其造成任何傷害。
“這就完了?無聊,我竟然看了這麼一個廢物的一戰?”
一座山脈上,那名赤發少年,開口大大咧咧的說道;伴隨著這顆大樹的一陣劇烈的搖晃,赤發少年消失了蹤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