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八十七章 今天,不行!(1 / 2)

入夜,三匹快馬飛快的奔走在官道上,飛速往最近的官方驛站疾奔而去。借著皎潔的月色,有不少人竟然看到那馬匹上的三人衣著華麗,但卻少了頭顱,那頭顱被三人提在手中!一些膽子小的人當場尖叫了起來,但卻立馬被身邊的人拉扯住,捂住了嘴巴,生怕惹了事。

施落葉挨著一巨樹,身前一堆篝火徐徐燃著,幾隻野味已經下肚,倚靠著一顆古樹閉目沉思,卻不知道在想些什麼。片刻之後睜開了眼睛,從腰間的儲物袋拿出一本經書,赫然是《大道斬天經》,此書他已經看了不下數十遍,細細參詳,卻還是覺得非常不解。

“哼,裝神弄鬼,擾我心神!”隨後把經書塞回儲物袋,一拍駿馬,讓它獨自返回,自己卻是一腳踏空,朝著苗疆而去。隻是別人不可能看到,此時的他神色和剛才完全不同,一副陰沉的臉龐,能人凡人不寒而栗。

也在此時,一隻渡鴉靜悄悄的飛入中州皇城,隨後被一位麵色白皙,身穿綢緞衣衫的太監接住,太監一看之下,發現那渡鴉上的羊皮紙竟然是黑色的。立馬急急忙忙小跑著朝內宮跑去,借著皎潔著月色,他那長期使用含汞類胭脂品的臉龐上越發慘白,像一張人皮麵具在黑夜中不斷舞動……

不多久這位麵色白皙的太監眼前映入了一座古樸庭院,但周邊卻是種滿了花花草草,隻留得一條羊腸小道,彎彎曲曲通向裏麵,那羊腸小道兩邊數隊崗哨,實打實的是三步一哨,五步一崗。

其間站立的太監盡數麵色紅潤,吐納均勻。偶爾有微風吹過,但碰到幾位太監,再吹向他人的時候,就變成了徐徐暖風,若有高手親臨,一看就能看出這起碼是童子功的練精化炁(炁同氣)以有小成。

這位太監急忙拿出一塊上好檀木製成的令牌,那令牌上用勁力刻畫著“內官”二字,隨後匆匆小跑進去,隻是邊跑額頭上邊滴下絲絲冷汗,好似在害怕些什麼。但自始至終那些哨兵連正眼都沒有看過他,好似一具具行屍走肉一般。

穿過彎彎曲曲的羊腸小道,這位麵色白皙的太監用袖子抹了抹額頭的汗水,看著腳上那沾滿泥水的官靴,不由得皺了皺眉頭,但想到接來下要麵對的事情,不由得的感覺一股寒意湧上背脊,菊花也微微收緊了一些。

還未進到主院,就聽到兩個清脆的聲音,他一愣,卻又是連連苦笑,“難道這次天要亡我麼……”

“啟稟李大人,有渡鴉飛書,黑色的……”那樓院大門敞開,除了他之外竟然沒有第四個人,他籌措了半天,還在院子門口恭敬的喊道,他又何嚐不知道憑借李大人的實力怎麼會不知道門口多了一個人呢,若是在不出聲,恐怕就再也沒有機會出聲了。

“嗯?小曹子麼,拿進來吧,不用這麼害怕,不過下次不要如此猶豫了,若你今天有一絲修為,恐怕就真的開不了口了。對了,回頭替我向你叔叔問好,我這人,一向是知恩圖報的……”一聲嬌柔的聲音徐徐傳出,隻是光聽聲音,就如同二八處子一般,但曹姓太監的背脊早已被汗水打濕,連聲音都顫顫驚驚,但隨即還是大喘了一口氣,連連恭維。

一入木閣,曹姓太監深吸一口氣,跪在地下,“參見皇上……”高台上一張寬大的虎皮大椅,其間坐著兩個陽剛之人,但其中一位生得一副桃花眸,粉黛顏,那微微塗抹的胭脂,讓他身上的陰氣格外濃厚,如若不細細觀察,還真難以把他和一個太監相聯係起來。

另一位則一身寬鬆黃袍,約莫不惑之年,麵頰上有細細須發,麵色溫和,但身上隱隱約約的威壓,使得曹姓太監一跪不敢起,這位想都不用想,隻能是當今天子了。

曹姓太監雖然沒有見過天子,但禁士庶不得以赤黃為服的道理還是明白的,能在李大人的寢宮裏麵身穿黃袍的,也就隻有一個人無他了。

“啪!”一聲清脆的碎裂聲傳出,李誌手裏的夜光杯化為碎片散落一地,其柔美的臉龐頓時陰沉了下來。“施家,好大的膽子!”李誌眼中寒光一閃,卻是拿著羊皮紙的左手一陣烈焰湧出,頓時將羊皮紙化為化為灰燼。

“哎呀,美人好大脾氣啊,這夜光杯可是稀世珍寶,整個皇宮也隻有三對,就這麼輕易被你弄碎了一個。那施家難道比的上朕的酒杯?”那天子太康一把摟住李誌,卻是絲毫不避諱,又繼續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