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早上,胡作非悠悠的醒了過來。
“啊!”一聲慘叫久久回蕩在胡氏莊園上空。
“怎麼了?怎麼了?”胡開山打開門跑進來驚慌的問道。
胡作非忙把掀開的蠶絲被蓋在身上,“呃,沒事,沒事,嗬嗬,老胡,我挺好的,挺好的。”胡作非支支吾吾的說道。
胡作非還是決定叫胡開山老胡,畢竟二十年了,突然多出一個老爸,任誰他也不自然啊。胡開山也理解,自然默許了,再說了,胡開山覺得自己兒子這麼叫自己,顯得更親切。
“哦~沒事就好,寶貝兒子,飯已經做好了,起床去吃飯吧,我在餐廳等你。”胡開山理解,突然改變的生活,難免讓自己的兒子有點神經質。
胡作非見胡開山走了,抬起手惱羞的捂著自己的頭,“啊!丟人丟大發啦,也不知道老胡看到沒有。”
也不知道胡作非昨晚做了多少春夢,導致今早起床嚇了自己一大跳....
胡作非把床單扔進衛生間,簡單洗漱了一下,換了身幹淨衣服。衣服是昨晚胡開山吩咐仆人買來的,還挺合身。
胡作非照了照鏡子,不禁嘖嘖嘴,心想俗話說的真好,馬靠衣裝人靠鞍,呃,呸呸呸,說反了,是人靠衣裝馬靠鞍。胡作非越看是越喜歡,雖然現在是寒冬,但屋裏麵暖和啊,卡其色休閑褲,純白色的褶皺襯衫,帥!這老爸認得,值!胡作非又臭美了會兒,看時間不早了,信步下了樓梯。
胡作非來到偌大的餐廳裏,就看傻了眼,昨天還冷冷清清的餐廳,今兒可倒好,一個個身著女仆裝的妙齡少女邁著婀娜多姿的腳步將各種早點以及餐具放在長桌上,看的胡作非直流哈喇子,好多小白羊啊,那雪白的大腿,那高聳的雙峰,那....
“小非啊,來來來,快過來吃飯。”胡開山熱情的招呼胡作非過來。
“呃,來了。”胡作非忙把眼神從女仆身上抽回來,心想晚上要不要招個女仆過來侍寢啊....
胡作非來到餐桌前,一個仆人忙上前幫胡作非拉開椅子。
“我自己來,我自己來。”胡作非忙阻攔道。他什麼時候受過這等待遇啊,一時間還不習慣。
“小非啊,沒事,慢慢習慣了就好了。”胡開山見胡作非略顯拘謹,寬慰道。
“嗬嗬,我試試吧。”胡作非無奈的說道。
胡開山拿起筷子,吃了一口油條,對旁邊喝粥的胡作非說道:“小非啊,這麼多年,讓你在外麵受委屈了,爸爸對不起你。”
胡作非忙把粥咽下去,舔了舔嘴唇,問道:“沒事,我都習慣了。對了,老胡,既然你是我老爸,那我老媽呢,她在哪啊?”
胡開山拿筷子的手不由得一頓,隨即臉色一暗,把筷子放到一邊,神情低落的說道:“你媽媽,當年生你的時候,難產去世了。”
“哦。”胡作非低聲回了一句。
要說胡作非不難受那是假的,畢竟那是自己的親生母親,但也不是太悲傷,這麼多年早已經習慣了沒有親情的日子,畢竟本來就是孤兒的他現在已經有了一個老爸了,還那麼有錢。
父子倆安靜的吃著早飯,這時,餐廳的大門被人打開了,胡作非抬頭一看,暗道:好一個美豔動人的少婦。
隻見走進來的這個少婦身穿黑色職業女裝,一對巨乳都快要把雪白的襯衫撐爆了,一雙修長的美腿包裹在黑色絲襪裏麵,一雙高跟鞋敲打在大理石地麵上發出噔噔噔的脆響。